以官员们也只好跟着作出改变,即使已日落西山,仍在右相府门前,排起长龙,等候召见。
而门房中,仇十七和邓四郎仍在等候。两人皆已等得十分烦躁,偏偏仇十七不过一家奴,亦无胆量在此发作,只好黑着脸,不时地踹旁边的邓四郎一脚。邓四郎有苦难言,有气难出,只好右手狠狠地捏着胡床来出气。
王衡见此情形,便将弹弓和弹丸袋递给裴冕。
“不会是砍人吧?”裴冕一看这俩玩意,眼都愣了。
“吉温办案,最好株连,人越多,他的功劳就越大。”王衡道,“我若被捕,章甫难道就能独善其身?”
“好吧,要我怎么做?”裴冕知道,自己已经上了王衡的贼船,因而只好就范。
“我先进去门房那,等我再出来,扭头看你,你就进来,跟我耳语几句,然后我们一起往那条暗巷走。”王衡道。
“好。”裴冕将弹弓、弹丸收好,而后就站在墙角等着。
王衡则快步进入门房,见了知客。
“烦请通报,王衡欲见右相一面。”
“不瞒十郎,今夜阿郎与王县公商议赋税之事,需等候许久,若是不急,还请先回。”
“好。”王衡说着,有意无意地瞪了仇十七一眼,而后转身离开。
仇十七当然能看见他,立刻拉过邓四郎:“可记得此人?”
“哪一个?”邓四郎刚刚一直在恼怒仇十七踢他,压根没注意到王衡和知客的对话。
“就那肤白英俊的!”
“是有些许像。”
仇十七钳住邓四郎的脖颈:“是就是!你若是敢在右相面前支吾,阿郎就敢扒了你的皮!”
“诺!诺!”
教训完邓四郎,仇十七又抬头一看,却正好看见,王衡在门房外和裴冕密语,最后这两人竟同时看向自己,甚至裴冕脸上,还浮起一丝带着杀意的笑容。
“老子先扒了你们的皮!”仇十七因惊生怒,自持有些拳脚,一把揪起邓四郎,“出来!”
“呃呃,啊!”
仇十七在庑房中取了自己卸下的障刀,而后拉着邓四郎,盯着王衡二人的背影一路沿着右相府的围墙狂奔,初时,他们身边,还有拱卫右相府的金吾卫巡逻,渐渐的金吾卫就不见了,再而后,就连街面上的行人,也不见了,两边建筑之间的间隙,也变得越发狭窄。
“兔崽子,这就能跑掉了?”仇十七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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