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陈凡对系统给予的能力做个评价的话。

催眠应该是他认为最便利的技能了。

不讲道理，就是无情。

无论你想不想干啥。

你的意志有多么的坚定。

催眠之下一切无存！

看着沈青山两眼进入无神的状态，陈凡满意的点了点头。

“李总裁！”

陈凡朝着李晨夕笑了笑：

“沈总要交代了，得做好记录啊。”

李晨夕一愣。

但看着陈凡那肯定的表情立刻拿出了手机开始录像。

“准备好了吧，那我开始询问了。”

陈凡看向沈总张口道：

“好了，把你在凌志公司做的恶都说出来吧。”

话音一落，刘峰和其他的高管都觉得陈凡脑子有问题。

这沈青山是出了名的老狐狸。

你这又没威逼又没利诱的。

就这么开口问，他能全招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开始怀疑陈凡到底是不是董事长。

连李晨夕都满脸疑惑。

但很快，打脸就来了。

只见陈凡问完之后沈青山僵硬地点了点头：

“好的，我在凌志集团现在主要目的是赶下李晨夕自己取代之。”

“为此我做了”

沈青山如同一个机器人一样没有感情地述说着自己所做的一切。

周围的高管全部呆滞住了。

这个陈凡

究竟干了什么。

沈青山述说的一些事务严重点的是可以直接让他蹲号子的。

但此刻他就像毫不在乎一样滔滔不绝地述说着这些。

甚至还有以工作为名强行带自己秘书去酒店。

然后下药这样的龌龊之事也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李晨夕拿手机记录的手都已经捏得颤抖了起来。

她知道沈青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畜生的存在。

差不多过了二十分钟后沈青山才停止了叙述。

陈凡眼神扫射了一圈周围人：

“我知道你们有不少人都是沈青山的手下替他办事。”

“更有不少人参与了沈青山所诉说的罪状。”

“若是我想，你们没有一个人逃得脱。”

会议室上所有的人都低下头默不作声。

沈青山都栽了他们不认为自己比沈青山还嘴硬。

“但是，我陈凡也不是什么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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