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没看到想象中的恐惧神情,有些失望。
他回忆了下,继续道:“这还不算,那些宅子的屋檐上,都趴着东西呢。
你晚上睡觉要是敢关窗户,它那脑袋就倒吊着,跟钟摆似的在帘子前晃,你一拉开帘子,它反而不见了,房里的卫生间又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我问过村里的老人,他们都说,那东西叫做喜娃娃。”
“喜娃娃?”
陈钦眉头一挑,饶有兴趣拍了拍他:“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还是听说的?”
年轻农民理所当然道:“有些是看到的,有些是听说的。”
陈钦想着果然如此。
这么多细节描述,一听就知道是经过艺术加工的。
陈钦又问了几句,发现这家伙也压根不知道啥东西。
只是又听到了两个新词。
喜娃娃,游太太。
陈钦愈发迷惑,跟附近的几个男人打听几句,也都是些人云亦云的东西。
他只好回到老鹅的家中,准备问问他。
可老鹅不知道去哪了,桌上还摆着一杯茶,热气腾腾。
更让他大惊失色的是,
赵家夫妇,被捆在床角,额头血肉模糊。
他俩的手中,分别捧着一根红烛,和一根长香,保持着诡异叩拜的姿势。
妇人朝南,黑得像是拖把般的长发垂地。
男人朝北,棱角像是凿子削出的下巴高挺。
陈钦强忍恐惧,迅速上前,发现二人眼睛紧闭,早已失去意识。
好在人还没死,陈钦赶紧
找遍整个屋子,里外都没有半点搏斗痕迹。
怎么回事?
老鹅被那东西抓走了?
这是陈钦的第一反应。
该不会真是先前的谈话触犯了忌讳,招惹了那所谓的伞老爷?
或者喜娃娃,游太太?
陈钦琢磨着,这几个怪异玩意儿的名字听着,怎么像是一家“人”?
遇事不决,问问羊皮纸。
他掏出小羊皮,它一副病恹恹的模样,看来再得不到启示珠的能量补充,一两天内就要凉凉了。
陈钦急切呼唤了几声,没有半点文字浮现。
得!
这下真得全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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