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像是兴奋又像是恐惧,他们手持锣鼓或者唢呐,齐声奏响,又大声吟诵经文。
在狂热的氛围里,赤金色的文字,比先前还要辉灿,如春雨飘洒,又如狂风过境,把无头诡异吹回了棺材里。
它用那细长的四肢和脖子,死死地撑着棺材,遥遥看向陈钦,形如圆环的脖子里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
它好像要说什么,但只能像婴儿般咿咿呀呀。
村民们的神色愈发兴奋,雕刻着昙花花瓣的棺材板,蒸发着红色的热气,彻底合上焊死。
呵……
陈钦似乎听到冥冥中的一声嘲笑,像是命运对他的讥讽。
他揉揉眉心,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环视四周,众人交头接耳。先前的村民们已经恢复了平静,他们以一种鄙弃、恼怒的态度,冷冷看着陈钦。
老鹅快步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向四周陪笑:“各位叔伯大爷们,今天多亏你们了,尤其是哑叔,这手镇煞诀愈发熟练,大侄子我实在是佩服。”
没有人搭理他,哑叔更是阴森森的笑了,莫名其妙做了一个上吊的动作,伸出发黄的舌头。
村民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神态却是一样的僵硬,如同提线木偶。
哑叔又朝陈钦做了个提杯喝酒的动作,旋即带着村民们,还是扛着那口棺材,吹着唢呐,撒着纸钱,
这回不围着农田绕圈子里,而是慢悠悠往北面的山林里走着。
很快,他们拐了个弯,消失在树林尽头。
陈钦蓦然转过身子,攥住老鹅的手。
胖子还是油腻腻地陪笑着,表情很是僵硬。
陈钦掏出左轮手枪,差点塞到他嘴里,一字一句道:“怎么回事,不说清楚咱俩一起死。”
老鹅轻轻拨开他的枪管,沉默不语,最后说了一句话,意味深长:“官爷,您不懂松竹古园的规矩,这东西是冲您来的。”
陈钦手心一寒,把手枪攥得更紧,等老鹅继续说下去。
“松竹古园的怪事你应该都听说过,作为一个世代在这扎根的原住民,我可以很负责任告诉你,都是真的。”
老鹅那绿豆大的眼睛,眯成细缝,闪烁着危险的光。
“日落黄昏之后,每家每户都得打开房门,窗户得用纸糊的,留半扇不开,但不能踏出门槛一步,无数年来都是这样。”
“你肯定好奇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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