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哦…扫吧,诶,你特么干嘛!??”
砰声闷响过后,本市一线房地产集团的刘大公子轰然倒地。
守在五十米开外的保镖,狐疑地往这面看了一眼,随后嗒嗒的皮鞋踩地声继续响起,
二人才耸耸肩,点着烟收回视线。
陈钦脸色涨的通红,看着昏厥过去的男人,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兴奋。
将这挖墙脚的狗东西拖到拐角暗处,陈钦顺手捡起还在发亮的手机屏幕。
“做了辣子鸡和酸菜鱼,都是家常菜,骏昆,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看到这里,陈钦口舌发苦。
本以为相濡以沫两周年的女朋友,却在我生日当天,洗手做羹汤,跟别人共进烛光晚餐?
这七夕烛光绿得有点刺眼。
难怪把见面时间推迟了一个小时!
话说回来,陈钦心知肚明赵涵悦的家里人一直瞧不上自己。
丈母娘是市二小的年段主任,老丈人也是工商局的科员,家境虽不显赫,但也算书香门第。
一心想靠女儿大富大贵,实现阶级跃迁的老两口,只当女儿是谈着玩玩,一个三无青年,哪比得上这位在滨城市都排得上号的豪门少爷?
这都是很浅显的道理,但陈钦还是感觉很憋屈。
两年的感情比不上这人送的香奈儿包包,可以。
请人家上门“补课”也行,
但你何必挑在七夕节,还是我生日这一天?
欺负老实人,也得有个限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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