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到这小伙子几天来是忙着去樊楼开眼界,这是走访完了?难道事情与樊楼那边有关?还是说他们在樊楼那边惹事,招惹到了权贵?
想到这些,韩锐有点着急,不过却强作镇定地问:“七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急成这样子!”
“哥哥,不好了。”阮小七听到问了,又变得焦急:“我们代替你前往,许多樊楼姑娘不高兴。尤其是两位花魁娘子,颇有微词,得知你偶感风寒,身体抱恙,一大早乘坐轿子来看望哥哥。”
“哇靠,来看我?”韩锐有些傻眼了,随即打了个寒颤,急忙追问:“来了多少人,现在何处?”
“李,赵两位行首。”阮小七反倒不急了,指着酒楼:“都被扈大哥引入珍宝阁,目的是为了拖延时间。扈大哥说你还在休息,我正准备带人去寻你,哥哥却回来了,这下该如何是好啊?”
“哎哟,差点穿帮,坏了大事啊!”韩锐心有余悸,便带人往自己,边向阮小七了解些有关情况。
“哼,你韩公子名声响亮,樊楼两大花魁来看你了。”扈三娘全程听着,心中不爽,冷笑连连。看向韩锐的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有点危险。
“哎呦,三娘,别闹了,谁知道这俩吃饱了没事干会跑来!”韩锐看着女人在争风吃醋的边缘,一个头两个大,主动握着三娘的小手要求:“反正我得装病,你在边上服侍我,动作亲昵点。”
“本小姐服饰你?想得美!从小到大我就没……”扈三娘不爽,哼哼唧唧,说着自己懒惰的话。
然而,一盏茶的功夫后,最大的院子。
扈三娘端着一碗黑糊糊的汤药进入里屋,满脸关切地到了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的韩锐,嗲声说道:“公子,公子,来,喝药了。”
“我不喝!”韩锐脑袋一偏,一副我没病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却是嘀咕着为毛这一幕有点熟悉。
“公子,你不吃药,这病岂能好得了?”
扈三娘坐在床边,好言宽慰,明显已经进入状态。
从不久前众人回到院子,韩锐便吩咐护卫各自行事。自己一溜烟跑到卧室吃了黄莲,脸色看着变化。又躺在床上装出虚弱无力,无病呻吟。
扈三娘则化身贤妻,在边上尽心服侍着。端着一碗黑糊糊的甘草糖浆当作药,过来喂韩锐喝。
“你这是啥,我不喝。”韩锐看了眼糖浆,乌漆墨黑还散发着一股药香味,他脑袋又是一偏。
扈三娘柳眉挑动,有点崩不住了。她本就是暴躁性格,做不来这种事儿。突然想起昨晚在这儿的事脸颊通红,声音羞赧:“来,我喂给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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