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祝彪心中不忿,很想梗着脖子嚷嚷。可看着老父亲从未有过的愤怒,无奈应声。
在古代,尤其是在这讲礼仪的北宋时代。三纲五常可不是说着玩的,父为子纲,别说儿子梗着脖子粗声说话,敢顶撞父亲,那就是大不敬。一般情况下,父亲坐着,儿子的晚辈只能站着。就如同眼下这般,祝龙,祝虎,祝彪全部是站着。
“那还不快说!”祝朝奉又低喝催促。
“这件事还得从前段时间,我带人收账归来途中……”祝彪不敢忤逆老父亲,只能把当初在韩家村店遇到的事情说来,又接着把自己如何联络狼头山强人,唆使对方去劫掠之事全部相告。
书房中另外几人听了后,大惊失色。
烛光摇曳下,祝朝奉脸色铁青,瞪着儿子祝彪,声音发颤:“为了这点小事,你就勾结狼头山强人袭击韩家村店,又派祝家队伍加入其中。”
“是那村店坑骗我等在先……”祝彪兀自争辩着。可怕还没说完,祝朝奉拍案而起,厉声喝斥:“孽子,你这个孽子,到了如今局面还不知悔改。你在外面惹是生非,给祝家招来灭顶之灾。你却还在这里怪罪他人?真是混帐,狂妄无知……”
祝朝奉越说声音越大,越说越气愤,骤然起身,窜上前来。狠狠踹了祝彪一脚,又快又准。祝彪被踹了个正着,踉跄着后退,差点跌倒。
“老太公。”栾廷玉惊呼,起身。
“爹爹,息怒。”祝龙上前制止,祝虎搀扶兄弟。
祝朝奉怒不可遏,指着三儿子祝彪,骂声不断:“孽子,孽子啊!我祝朝奉怎么生了如此愚蠢的儿子?明明知道对方有来历,你又不知根底。因屁大的事呕气,就勾结强人夜袭报复,反被人抓了把柄,惹来祸事,落得个如今这个下场。全是因为你,连累祝家庄,死了多少人?”
祝老爷子歇斯底里,又吼又跳,是真的发怒了。别说当事人祝彪被骂得低着头,不敢还嘴。连他两位兄长祝龙,祝虎也不敢上来劝说老父亲。兄弟仨习惯性地把目光投向教师爷栾廷玉。
栾教师心里叹气,不得不过来打圆场,擦屁股:“老太公,消消火,事情已经发生,再生气已是无用。当务之急是计较如何处理好此事。不然事情迟迟无法解决,对方袭击骚扰将会不断。”
“哼,还不是这孽子惹出来的祸事?”祝朝奉又怒斥祝彪,却被转移了注意力,怒火减轻不少。
“这韩家村店知道我祝家却不放在眼里,动辄拿出数十上百份名贵生药,麾下又有不少高手。近来袭击祝家的队伍不止一支,行动迅速,不拖沓,装备精良像官兵,多半是训练有素的骑兵。又敢在水泊边开店,这来头岂能简单?也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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