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老参个头大,根须无缺,色泽光鲜,饱满圆润。而那株何首乌更是了不得,犹如个人形,块状饱满,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令人精神一振。
好货,绝对的好货呀!
祝彪虽然行事霸道,但帮着家里做事,也见多识广。一眼就认出两株生药是颇为难遇的好东西。故而没有出言打断韩锐唾沫横飞的自吹自擂。
“这种极品宝药,一般用作药引子救命,颇有价值还积功德,买到就是赚到,买到绝对不亏。放在店里当作噱头,保证也能让店里生意火爆……”韩锐好话张嘴就来,滔滔不绝如长江水。
“韩东家,韩东家,不知这如何卖?”
有人听不下去,咳嗽几声,打断韩锐的自夸,直奔主题,其他人也纷附和:“是啊,店里又有多少?”
“是否真的如店里所言,数十株??”
“那是当然,本店虽小,但有背景也相当有实力。”韩锐神秘一笑,虚张声势,瞥了眼祝彪人等:“这株约莫八九十年的老参卖25两银子,何首乌要贵一些,值钱50两银子,要就拿走。”
“啊,这价格有点贵呀!”众人咂舌。
可有人不按套路出牌,外面的祝彪立刻豪爽叫嚷:“本公主要了,店里有多少此物,我祝家全要了。”
这句话让杂货铺内氛围为之一静。
也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似的,众员外主事纷纷扭头看去。只见是一个身穿戎装,年轻俊朗的青年人。有人听见是祝家,也有人认得祝彪。如“是独龙岗祝家,是祝家三公子”等呼声不断。
阳谷县祝家这个豪强在郓州颇为有名。
祝彪听到众人惊呼,傲然一笑,上前冲韩锐说道:“老参25两一株,何首乌50两,就按照韩东家说的价格,店里有多少,我祝家要多少。”
“呃……”韩锐无语了,心说这厮总是这样没搞清楚情况,就大包大揽的样子,眼下能拿得出钱?
只是他作为店主这话他不好明说。
不过人群中有一个胖胖的员外回过神,满脸不悦:“祝公子,这生药您全要了,我们当如何?”
“没错,点滴不剩,这有些不妥吧?”
“就是,是我们先来,买卖讲究先来后到不是?”又有一人挺身而出来附和,不爽祝家霸道吃独食。这一下子带动其他人,纷纷附和表态。
“哼,这里是阳谷县地界,祝家做事他人管不着!”祝彪没有把众人的联合放在眼中,霸气地表态,又像是威胁:“我祝家生药铺子最近急需一批好货出门面,本公子相信诸位会给面子吧?”
只是这一句话令众员外,主事脸色骤变。他们久居郓州,当然知道这祝家庄人多势众,霸道蛮横。祝家老太公年轻时做过官,真心得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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