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摸了摸空的剑鞘,又想起南皇子在送我的剑里放青色毒粉末的事……不过这些伤心的事,都比不上找到了新的彼岸使者令我开心。
“顾渐,新的彼岸使者在哪?”我十分欣喜,半点和他斗嘴的劲头都没有了,只快要笑成一个乐呵呵的傻子。
“我让魏筝帮忙安排他们在北殿的偏房住下了。我和魏筝说的是,你要我从宫外找一些陪你放松的人来。魏筝这个笨脑子倒是一点也没怀疑。”顾渐说。
“说事就说事,别扯上阿筝。”我瞥了顾渐一眼。
“你怎么谁都护着?”顾渐又微微不满。
“你管我!对了,你刚刚说的是他们?彼岸使者不是很难找吗?你怎么还给我找来了一群?”我又惊又喜。
“你可别误会,我哪里能找出一群。我也不过是比着花空楼的样子,给你找来了一群可能是彼岸使者的人而已。”顾渐说。
“你……那你能确定这其中有彼岸使者吗?”我瞬间泄气了一半。
“那就看你的造化了,你往好处想,这些人个个方面都和花空楼那么像,怎么会不是?难道只有你家的那个宝贝是?”顾渐调侃道。
“你是真的不靠谱,刚刚看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我忘掉一半的惊喜,坐下准备喝酒,却发现这壶中的酒刚刚都被顾渐给倒完了。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瞪了他一眼。
“你这个评价我不接受,我哪里败了你的事?”顾渐含笑盯着我发问。
我用手指了指桌面上的空酒壶说:“你把我的酒都喝完了!”我似乎在朝着顾渐幼稚的撒气。
“一壶酒而已,你要多少,我赔你多少。”他低头看了看我,用手在我的脸颊上捏出一个笑容。
“喂!”我打断他的手,生气的吼:“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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