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祝夏怔忪几秒,旋即有模有样地模仿发音:“痴len线?”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嘴角上扬的弧度就没下来过。
……
拽回思绪。
苏微雯和蒋安屿交代完farah的用药注意事项。
祝夏边跟苏微雯并肩走去7号病房,边说她患者的具体情况。
她们一离开,蒋安屿眼风立即投向贺连洲,狐疑道:“你怎么在这里?”
贺连洲扫他一眼,从容淡定地说:“看farah。”
蒋安屿不信,“得了吧,你哪里有闲情逸致四处探病。”
他的目光往下移动,停在贺连洲缠着白色纱布的右手上:“拍卖场时问你伤怎么回事,你不说,现在跟祝医生一块出现,是不是跟她有关?”
“话说回来,祝医生确实优秀,医术精湛,人长得好看,要是我,我也喜欢。”
他在'喜欢'两字上咬得格外清晰。
拙劣又低级的套话试探。
贺连洲勾唇,似在哂笑,开口,声线平静:“她不是你能惦记的。”
蒋安屿挺直腰杆,“怎么说?”
男人缓缓吐出两字,“洁癖。”
祝医生有洁癖,喜欢干净的?
“我哪里不干净了?”蒋安屿捂住蒋昭的耳朵,茫然费解。
日光扑洒在贺连洲半边脸,光影折叠的交界是他英挺的鼻梁和眉骨。他轻掀眼皮,冷淡地睨蒋安屿一眼,后者立马领悟。
原来祝医生喜欢没有感情经历的白纸。
蒋安屿更纳罕的是,好友竟然连人家姑娘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都知道。
这真是有意思极了。
-
祝夏从病房出来,漫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弹出新的消息。
游风:「端午节的粽子收到了,大家反馈都挺不错……我给你回寄了几本琴谱,应该这几天到。」
祝夏回完消息,望向玻璃幕墙外,阳光透过苍翠欲滴的树叶在地面投下斑驳光影。
举目远眺,数辆豪车驶离医院。
记忆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时转星移,和贺连洲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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