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来人呵斥,指挥使令人仗责了他。”
这个女人不错。
蒋庆之没想到窦珈蓝这么快就有了归属感,心想难道我有王霸之气?
窦珈蓝目光平静的看着朱浩,心中却在翻滚着。
她女承父业,本想此生就在锦衣卫效力。窦珈蓝有个好处,那就是没有野心,决定在哪里生根,就会全心全意为哪里出力。
陆炳的冷漠却一下击碎了她的一腔热血。
付出的越多,被背叛的怒火就越盛。
于是,窦珈蓝就果断在心中把自己和锦衣卫做了切割。
在蒋庆之眼中,陆炳派朱浩来主持此事,这是赤果果的挑衅。
窦珈蓝担心他急躁,便再度提醒,“陆炳深得陛下信重。”
咱们从长计议。
我干脆给你改个名字,叫做:我的侍卫很稳健,窦稳健。
蒋庆之拿出药烟,“珈蓝。”
我不是侍女啊……窦珈蓝脑门上青筋蹦了几下,但还是有些生疏的为蒋庆之点燃了药烟。
蒋庆之吸了一口药烟,“锦衣卫是个什么章程?”
装模作样……朱浩沉声道:“得了消息,下官已经令人在各处盯着,但凡有形迹可疑之人,便拦截盘查。”
“就这?”蒋庆之蹙眉,朱浩继续说道:“下官以为,倭寇乃是丧家之犬,有一人为那首领复仇,就算是忠义无双了。岂能还有第二人?”
——你这是没事儿瞎几把折腾。
蒋庆之不置可否,“就这?”
朱浩垂手而立,“还请公子示下。”
你行你来啊!
我配合就是。
到时候找不到同党,老子看你怎么丢人。
官场手段都用上了,让蒋庆之对锦衣卫内部有了些猜测。
“石头。”
“在!”
孙重楼仗刀上前,朱浩抬眸,正好见到这小子盯着自己的脖颈看,心想那个娘们昨夜在老子脖子上咬了几口,难道留下了齿痕?
“珈蓝。”
“在!”
“走。”
蒋庆之看了孙重楼一眼,出去后,已经完成和锦衣卫切割,顺利把情感和责任转移到蒋庆之这里的窦珈蓝忍不住提醒,“公子,孙重楼盯着别人脖子看……有些失礼。”
这个女人,倒也热心。
蒋庆之不动声色,“你以为石头盯着他的脖子作甚?”
“不是看那几道齿痕吗?”朱浩好色,这一点窦珈蓝知晓。
蒋庆之摇头。
“那小子,是在琢磨从何处下刀。”
身后,窦珈蓝止步,愕然看着洋洋得意跟在自家少爷身边的那个半大少年。
到了长街,数十锦衣卫在等候。
朱浩笑吟吟的道:“还请公子示下。”
你说啥咱们做啥,没二话,但结果如何,也与咱们无关。
蒋庆之叼着药烟,眯眼看着长街尽头,仿佛在发呆。
数十锦衣卫围着一个发呆的少年,这一幕引来不少目光。
时光仿佛定住了。
少年用药烟指着前方开口。
“盯着往东去的城门,但凡看到戴着斗笠的,拦截盘查。记住,莫要在城门内盘查,等人出了城门再拦截。”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朱浩不解,但也不问,便安排了下去。
而蒋庆之便带着孙重楼和窦珈蓝上了东直门的城头。
“我想上去吹个风。”蒋庆之和颜悦色的对守城的将领说道。
得知蒋庆之的身份后,将领毫不犹豫的陪着他登上城头。
蒋庆之一路含笑,将领陪了一会儿,知趣告退。
随行心腹问道:“千户,不是不许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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