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和孙重楼,孙重楼土包子般的到处转悠探索,蒋庆之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就令人安置。
富城早年在宫中见惯了各种宏伟建筑,所以能寻常心看待,但蒋庆之比他还心大,这让陪同的官员甚是惊讶,回去后给同僚一说,同僚们笑道:“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
北人和南人自从科举南北榜以后就有隔阂,如今南方来了个土包子,正好撞到了几个北方官员身上。
“对了,那位驸马可是怒不可遏了。”
众人压低嗓门。
是日,蒋庆之给自己弄了个火锅,吃的酣畅淋漓。
“锅底烧了,睡觉。”
蒋庆之从穿越至今一直神经紧绷着,此刻终于松弛了下来。
一夜无梦。
“饿了。”
大清早孙重楼就嚷嚷。
“闭嘴!”
也不知富城从哪弄来的鸡腿,随意就堵住了孙重楼的嘴。
“呜呜呜!”孙重楼瞪眼,然后眉开眼笑的大嚼。
“祖宗,别吵醒了公子。”富城没好气的道。
卧室里,蒋庆之悠悠醒来,听着外面的动静,心中出奇的放松和平静。
脑海中,大鼎依旧在缓缓旋转着。
“我说,昨天见了皇帝,好歹也是历史性的大事件吧!国祚为何不动?”
大鼎古朴依旧。
艹!
蒋庆之坐起来,伸个懒腰。
吱呀!
门开,两个侍女鱼贯而入。
“这是干啥?”蒋庆之蹙眉。
门外,富城说道:“这二人是老奴挑出来侍候公子的。”
蒋庆之不习惯,但知晓若是拒绝,会有损富城在下人心中的威信。
娘的!
这个主人做的何其难。
蒋庆之一边享受,一边满腹牢骚。
他本是俊美少年,两个侍女服侍着穿衣,蒋庆之不经意发现其中一人面色微红,就问道:“可是伤风了?”
这年头仆役生病了,必须隔离。一旦传染主人,被打死了活该。
侍女面色煞白跪下,“奴并未伤风。”
蒋庆之不置可否。
等他走后,两个侍女整理好铺盖才出来。富城等在外面,冷冷的道:“咱的身份宫中知晓,当年在先帝身边,咱见过多少想爬床的女人……不过,公子的床莫要乱爬,否则就算是成了事,咱也能让她悄无声息的消失!。”
这话是宫中的口气,两个侍女吓的赶紧请罪。
蒋庆之不知这一幕,此刻有人禀告。
“京山侯来访。”
“京山侯?”
蒋庆之蹙眉,记忆中有点印象。
直至见到京山侯崔元时,蒋庆之才想起了这个老头在历史上的某些作为。
当初先帝驾崩,朝中和宫中决定让兴王继位,便派人去迎接。
去的人,便是这个老头。
崔元娶的是明宪宗朱见深的女儿永康公主,按照辈分是嘉靖帝的姑父。
嘉靖帝重情,崔元凭着迎立之功,一直屹立不倒,备受宠信。
记得,这位驸马和严嵩、陆炳等人走的很近。
那么,他今日来作甚?
蒋庆之眯着眼,看着坐在自己侧面的崔元。
“按照辈分……”崔元也在打量蒋庆之。
按照辈分,蒋庆之也矮崔元一辈。
这是试探还是示好?
富城在门外束手而立。
蒋庆之打个呵呵,“我是陛下母族出身。”
你崔元是皇室女婿,和我没半文钱关系。
富城抬眸,刚觉得公子有些强硬,可转瞬就忍笑低头。
崔元本无什么本事,靠的便是身份和站队的运气。蒋庆之若是低头,崔元就能用长辈的身份压制他。
公子,果然是睿智。
崔元胡须颤抖,“不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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