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都府衙的公堂。
“不用收押,我到了。”
跟太子和老二来时一样,梅执礼又赶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行礼拜见。
“拜见三殿下,三殿下上坐,上坐。”
“在京都府衙内,你这个京都府尹都才是最大的,况且我只是个证人,就在下方站着吧,你坐你坐的。”
“这不合适。”
“嗯?”
梅执礼战战兢兢坐了下来。
李承宗打了个哈欠,朝上方的太子和老二拱了拱手:“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二哥。”
两人同时站起来还礼道:“三弟有礼了。”
打过招呼过后,李承宗看向了梅执礼:“昨夜没睡好,补了个觉,怪手下人不懂事,没有及时叫我,来得有些晚,梅大人别介意,案子审到哪儿了?”
“回三殿下,现在只需要有人证明子时范闲在画舫上,便可证明范闲无罪。”
李承宗点点头,“哪位是郭编撰的状师?”
“学生贺宗维,拜见三殿下。”
李承宗嗯了一声,等了半天没反应,有些无语道:“你倒是问啊?”
“啊,学生问什么?”贺宗维心中想的都是之前得罪了司理理,这位三殿下来了会把自己怎么样,心神早已大乱,那还记得自己是什么状师啊。
“就这,你也配当状师?”
李承宗嗤笑一声,问道:“弘成,你也是证人,你说说这位贺状师如何问你们的?”
“贺大才子问我们,子时可曾见到范闲。”
“范闲是如何说的?”
“他说子时与你在三嫂的画舫上喝酒。”
小老弟有前途,至少比李承平那货有前途。
李承宗给了赞赏的眼神,看向梅执礼道:“梅大人,我子时就在画舫和范闲喝酒。”
梅执礼看向旁边的李承乾。
“你看我做什么,我都说我是来旁观的,不过我是相信三弟的。”
梅执礼点头:“既然有三殿下作证,那范公子便洗脱了嫌疑,此案到此了结。”
话音落下,太子和老二也站了起来,完全没有要继续追究的意思。
李承宗有些无语道:“太子殿下,来都来了,你不上主菜,我感觉自己白跑了一趟啊。”
公堂众人皆是一愣,公堂审案怎么跟菜扯上关系了。
只是别人听不懂,范闲却明白主菜代表什么意思,所以一愣过后,心中不安起来。
“三弟,你此话何意啊?”
“太子殿下不是抓了个人么,你不把这道主菜端上来,我接下来可不好办啊,给个面子呗。”
一听这话,范闲脸色大变。
“既然三弟都这么说了,做哥哥的自然给三弟你这个面子。”
李承乾面带微笑,一边思索李承宗是如何得知自己抓到的滕梓荆,一边朝外面喊道:“把人带进来吧。”
不久,两个东宫率府卫便押着捆绑的滕梓荆进来了。
如果说此前范闲只是不安,那么现在就是慌乱。
慌乱的看向李承宗,发现他给了自己一个放心的眼神,范闲才渐渐镇定下来。
“这又是何人啊?”李承泽问道,他是真不认识滕梓荆。
“郭保坤陈述昨夜案情,行凶者三番五次询问滕梓荆家眷下落。据我所知,滕梓荆是监察院的人,儋州行刺之后,范闲称亲手将他击杀了,那么一个已经死了的滕梓荆,谁会关心他家眷的下落呢?”
李承乾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滕梓荆面前,回头看了眼老二,继续道:“追查下去更有意思,滕家妻小换了居所,安置在了城外,那我得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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