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我。我把薄寒夜支开,你给贺岁下药,只要她是你的人了,把她捆在身边,她肯定会慢慢喜欢上你的。”
这话对傅知年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诱惑。
但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因为要是真的做了,贺岁肯定会恨死他。
姜瑜萦继续勾引,“傅知年,你现在有钱有势,帮助我不是什么难事,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没了薄寒夜,时间长了,谁会去在意一个死人?贺岁终究是你的。”
她紧紧攥住衣角,眼底的恨意不断蔓延。
她恨贺岁,凭什么这些人都在争着贺岁,而她呢?精心策划了这么久,却没有半点好处。
沉默许久,傅知年还是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第二天,不止是薄寒夜,贺岁都发现,之前铺天盖地对姜瑜萦的通告,居然全部消失。
“寒夜,发生什么事情了?”贺岁不解。
当时警局给她打了电话,说姜瑜萦精神状态不稳定,即便是伤到了她,也只能判定为精神有误,不能真的把人给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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