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理想主义者关注自身的思想情感,没有向外谴责的动力。”
“所以,你会觉得实用主义者很过分,理想主义者很惨吗?”
孟凝耸了下肩:“我个人确实不喜欢实用主义者为达目的而谴责其他群体的做法。”
“那我有一个问题,”徐行川侧过身子歪了下头,嘴角含笑,“你觉得你属于实用主义者还是理想主义者?我感觉你似乎都不太像。”
孟凝双手抱臂,嗓音冰冷:
“哪个都不属于,这个世界又不是二元对立的,价值观和情感纠缠都不是我最在乎的,我最关注创作逻辑和结构技法。”
徐行川了然:“明白。”
他说完,又蓦地一笑:“那我应该算个中庸主义者?总觉得什么都有道理,没有特别明确的个人想法。”
似是听出了他话中的自嘲意味,孟凝语气平缓道:
“博观约取,说明你现在还处于博观的阶段,学会约取,终有一日将厚积薄发。”
闻言,徐行川倏地瞪大他的湖蓝色眼眸,阵阵涟漪在他眼中泛起。
——她总是这样,能轻而易举让他的自轻自疑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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