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场劝告。
徐城认真的看着她,他说:“好,我听你的。”
就算是很难,他也不希望被她看不起。
江烟笑了笑,冲他挥了挥手:“那,再见。”
徐城想自己或许此生都不会忘记这个笑容,美得张扬、美得肆意、美得大气淋漓,她好像知道自己很漂亮,也不会故作谦虚。
徐城握着手中的陶瓷罐子,直到江烟的车消失在一片车水马龙之中,他都久久站在那里。
—
晏之润知道江烟怀孕,是在三天后。
发来检测结果的是个匿名号码。
那晚,晏之润捏着手机坐了许久许久,直到从医院那边确认了消息。
次日,佣人一大早发现,晏家养了三年的鹦鹉死在了鸟笼里。
半只翅膀的毛都被拔光,死状有些可怖。
而一整天,晏之润的手机无人接听,晏父晏母没有人能够联系上。
某私人医院内,被送来一浑身伤痕,气若游丝的女人,用听不清的言语在说着:“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不会不会怀上其他人的孩子……”
“我不会怀孕,我永远,忠诚你……”
医生听不清楚她含糊的语句,追问:“家属呢?家属来了没有?”
护士闻言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后,医生便什么都没有再问的将人推到了手术室。
彼时天光大亮,一道身影从私人医院一楼大厅缓缓走出。
江烟接到了一通匿名电话。
电话那头一开始只是“滋滋啦啦”电流的声音,在她狐疑这是一通恶作剧来电的时候,那段传来了痛苦的呻、吟。
这痛苦的声线,江烟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是她。
“你是谁?是谁?!”
江烟死死的捏着手机,厉声质问:“你到底是谁?!说话!你装神弄鬼的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出来!出来啊!”
沈寒初刚刚进门,就听到了卧室内传来的异常响动,没有换鞋,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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