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晏父见他一意孤行,怒不可遏:“我看你就是鬼迷心窍!”
在两人恨铁不成钢的注视下,晏之润温和的笑了:“爸,妈,你们应该支持我才对,九年前的事情,让我成了现在这样,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如果晏家还能有后,那肯定只能从江烟的肚子里出来,其他女人,没有用,这点,你们不是尝试过了吗。”
喂了药,放在一张床上,那女人浑身滚烫,不顾一切的想要同他发生点什么。
可晏之润在药效的作用下,心率加快,呼吸急促,男人该有的反应却一点都没有。
晏父:“什么叫只能从江烟的肚子里出来?”
晏之润:“爸,你明白的。”
晏父脸色阴沉,晏母则是连呼:“冤孽啊。”
次日清晨。
睡的昏昏沉沉的江烟觉得自己被一头嘶吼着的金毛给压着了。
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
在金毛张开獠牙要咬她的时候,江烟哼唧着:“别,别咬我。”
她怕疼。
沈寒初捏着她的腰肢,隔着真丝裙,却仿若无物。
“我,我给你找,找肉吃。”江烟嘟囔着,“我的肉,不好,不好吃。”
沈寒初看着她哼哼唧唧却不舍得睁开眼睛的模样,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下去。
唯恐被金毛咬开大动脉的江烟猛地一下子就睁开眼睛,在对上男人深沉的眸光后,愣了下,“你,你干什么?”
这个狗男人为什么要咬她?
沈寒初:“起床。”
江烟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你不是说我不用上班。”
不用上班,傻子才那么早起。
站在床边解开睡衣的男人,瞥了床上那跟没有骨头一般的女人一眼:“不用去公司上班,想要工资,给我换衣服。”
江烟翻了个身,“我腰疼,都怪你,我需要休息。”
伺候人的事情,她不喜欢做。
沈寒初不惯她这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毛病,把人从被窝里揪出来。
江烟想要骂人,“你自己没有手是不是?怎么那么喜欢让人……你,你干什么?”
站在床上的江烟明明是跟他差不多高的,但见他靠近,还是下意识的后腿。
左脚被被子拌了下,右脚被左脚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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