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放、荡。”
砰——
砰砰——
轮船外无数的烟花炸开。
流光溢彩间,气势恢宏,盛大的烟火宴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无数的名流名媛从船舱内端着酒杯走出,结伴站在甲板上笑语看着这一派繁华景象。
江烟侧眸看着窗外的烟火,抿了下被咬破的唇瓣,五彩的烟火照亮她明艳的眉眼,似是比那盛开的烟火还要让人惊艳。
在巨大的烟火声里,她的声音低至不可闻,她说:“一个月。”
一个月后,处理完四方城的旧事,她就不再回来。
“你说,里面没有人?”
晏之润垂在一侧的手指蜷缩握紧,盯看着侍者的眼神,让侍者后背一凉:“是是,里面没有您说的江小姐。”
江烟不在洗手间,而沈寒初也在刚才消失。
晏之润看着绽开的烟花,于晦涩的神情之中带着阴沉之色。
是他太宽容了。
总想着好好对她,不忍对她苛责半分,却换来她一再将他视若无物,与沈寒初一再将绿帽子戴在他的头上。
他以为,她是被迫的。
晏之润捏着酒杯,一言不发的灌了两杯。
在这一片繁华热闹里,朝着舱内一步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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