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初对上她的眼睛,像是触电一样的猛然从床上弹起,背过身去:“对,对不起。”
江宅。
喝醉的江烟趴在桌子上,记忆起伏之间,嘴角是笑着的,眼眶却红了。
烧没退,身体没有恢复就喝酒的后果便是趴在马桶前,像是要将苦胆给吐出来。
她瘫坐在地上,是银沙给她放了洗澡水,让她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心情。
可当银沙看到江烟身上那些个痕迹时,震惊的愣在原处。
她声音在不自觉的时候就已经拔高,“这是……沈寒初弄得?!这个王八蛋他对你做了什么?”
明明已经被温暖的水包围,可在“沈寒初”三个字响起的时候,她还是冷的打了一个寒颤。
银沙想到方才江烟拿着酒瓶时指尖颤抖的动作,以及江烟虚弱痛苦的模样,握紧了手指:“他对你用药了是不是?”
腌臜的事情她们见得不少,那些个为了让女人听话,甚至于唯命是从的方式,药物是个最佳的行凶手段。
一旦大脑和身体不受控制,人就会成为听话的奴仆。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银沙转过身,说道。
江烟靠在浴缸内,微不可知的“嗯”了一下。
—
“温,温少,不好了,沈总的车被人给砸了。”
艳宴会所的经理急匆匆的走进来,看了眼包厢内的三个男人,走向了温辰良。
正在打球的温辰良一杆进洞,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扯动了身上的伤,疼得他直皱眉,“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在这里撒野?”
陈东阳凑向没开口的沈寒初,低声揣测:“寒哥,是不是……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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