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摸索出了五块钱,轻佻的塞到了沈寒初的衣领里,比他上次往她胸口塞支票时还要像是来嫖的。
沈寒初看着她扭着腰肢朝酒店走的模样,舌尖顶了一下后槽牙,眼神危险的眯着,将那五块钱揣进了口袋。
酒店套房。
穿着浴袍的两人明艳漂亮的张扬相似,不同的是银沙多了几分成熟的妩媚。
她端着酒杯瞅着江烟身上的痕迹,挑眉:“瞧瞧这小脸鲜艳欲滴的,看来沈寒初这些年的本事长进不少,把你滋润的不错。”
江烟抿了口红酒:“体力是不错。”
银沙风情万种的拨弄了下长发,继而感慨:“七年了……给你找了那么多男人你一个也不肯睡,有时候我真怕你把自己给憋坏。那些个死物用料再好,到底也不如真的好用,你也是真的能忍。”
她的身体是什么一个情况,银沙也是知情的。
出于担心,银沙什么样风格的男人都给她找过,就连最富盛名的鸭子都给她找来过,可江烟就是宁愿忍耐那份痛苦,始终不肯让其他人碰。
也不知道当初沈寒初是给江烟下了什么迷魂汤,按道理讲,当年的少年少女也都是青涩的很,能有什么技术可讲,硬是值得她记这么多年。
江烟涩然苦笑。
银沙:“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江烟沉默。
银沙皱眉:“他不愿意?”
江烟:“……他恨我。”
银沙禁不住想要爆粗口:“他有什么资格,当年吃你们江家的,喝你们江家的,连大小姐他都睡了,还送他出国深造,不然他能有今天。”
江烟倒了杯酒,“你这样说,感觉我跟倒贴似的。”
银沙怒:“这种白眼狼,你还不如直接跟晏之润睡了,虽说他那个妈让人厌烦,可只要晏之润站在你这边,你们搬出来也一样。”
江烟抿唇:“之润他……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我们经历了什么,他……碰不了我。”
银沙可怜的抱住她:“我们大小姐有才有貌,怎么能碰到的不是不能用的男人,就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牲口。”
“叮咚——”
门外站着服务人员彬彬有礼的推车进来送餐。
江烟扫了一眼:“我们没有点吃的。”
侍者微笑回答:“沈先生说江小姐酒量不好,跟朋友可以边吃边聚会,饮酒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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