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林家的哥儿姐儿去相看。有了林晓寒的对比,林诗月与林嘉宜就总也拔不了尖,心中也渐渐对他产生了恨意。
长房变故之前,他们便已经与林晓寒不对付了,总是在暗处偷偷与林晓寒较着劲的。
长房变故以后,他们便更加肆无忌惮了,原身之前的好些首饰玉牌的,就是被他们给搜刮去了。
林晓寒皱起眉头,正色看向他们。也许是原身残存的记忆起了作用,林晓寒不过看到他们的脸,心中便涌起了一股无名的厌恶。
“你不是嫁到村里去做村夫了么?怎么又跑到城里来了?”林诗月一向是个嘴巴不饶人的,上下打量林晓寒一番,见他穿的还都是之前的旧衣,便故意说道。
“月姐儿别这么说,寒哥儿听了会伤心的。”旁边的林嘉宜笑了笑,装腔作势的说道:“要我说寒哥儿着实可怜,之前已经订了亲的人家,说变卦就变卦了,实在无情。要不然他说什么也不能嫁到乡下去受苦啊。”
林诗月闻言便又捂着嘴笑出声来:“说来也是好笑,听我母亲说,之前那个与寒哥儿提亲的陈秀才,后面竟又跑来与宜哥儿你提亲,不过被父亲拒绝了。我母亲说了,咱们二房的哥儿姐儿要嫁就得嫁入有身份的豪门人家,可不能胡乱找个不知根底的穷秀才嫁了。”
林诗月与林嘉宜在那边一唱一和的大声说着,林晓寒听了心中却只觉得好笑。
这等闺阁妇人之言,或许能够刺激到原身的林晓寒,但对于现在林晓寒来说却如同放屁。
他当下便哈哈大笑,看向两人说道:“有身份的人家?是侯爵府还是公爵府?人家自是要迎娶门当户对的人家,哪里看得上林家这等落魄世族?”
“你们二人早已及笄,却迟迟不寻门当户对的人家结亲,二叔怕是早就准备好要把你们送去豪门做妾。这女子哥儿一旦做了妾室,那就处处比正室矮上一头,是要给人低头请安的。便连生下的子女都只能叫正室为母亲。此等没有尊严,卑躬屈膝之事,你们倒还引以为美,着实可笑。”
“你胡说!”林诗月被说的面红耳赤,指着林晓寒的鼻子跳起脚来,恨不得能当街撕了林晓寒。
林嘉宜心中倒是一个咯噔,他一个哥儿,早有预料以后会给人做妾。如今被林晓寒一说,不禁又戳中了他的一块心病。
两人与林晓寒这一番交锋一时间并没有占到便宜,正想再开口时,却见一个身形高大,容貌俊朗的男子走了过来,面色冷峻的站到了林晓寒的面前。
“晓寒?这是怎么了?”陆秋成上前一步,保护性的把林晓寒护在身后。
他刚买了烤梨回来,便看见林晓寒与两个大户人家的哥儿姐儿争吵起来,连忙赶了过来。
“林家二房的不肖弟妹罢了。”林晓寒挽住陆秋成的胳膊说道:“这两人一向蛮横惯了,方才不过被我教训了几句,不用担心。”
一听是二房家的人,陆秋成心中便有了数。他与林家二房也打过交道,自是知道他们之前是如何对待林晓寒的。
只是他一个堂堂男子,也不便当街与女子和哥儿计较,便把烤梨塞到林晓寒手中说道:“别搭理他们,我们走,我带你去前面的茶馆儿吃茶。”
林晓寒闻言点点头,再不给林诗月与林嘉宜一个眼神,只与小周氏打了个招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只余下林家二房姐弟两人与小周氏还呆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暗道:这林晓寒嫁的穷秀才,似乎与他们想象中的有一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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