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医者为病患医治。”
“单单借您个名头,入账五五分成,您看如何。”燕宁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笑道。
“不借。”孙政邈神色淡漠,眼神中微微一寸寒光照在云隐身上。
云隐挡住来看病的客人了。
“殿下,恕我直言,您可能都不懂医术,这医馆的名头我借给您开,砸自己招牌不是?”
“主要是,我要做的是医人,不在乎钱,这三两银子,是规矩。”孙政邈一边给病人把脉,一边道。
这病患跟云柔一个症状,燕宁手搭在他额头一试便知,孙政邈正要阻止。
燕宁已经号完脉。
“风寒。”燕宁淡淡道。
孙政邈还没反应过来,这就诊完了?
燕宁抽了张草纸开始写药方,依旧是麻黄汤。
孙政邈和病患大眼瞪小眼,燕宁侧过身走到云隐旁边,环着胳膊坐下。
“云隐,那副麻黄汤是这个孙郎中开的不错吧?”燕宁问道。
“殿下,您怎么知道?”云隐错愕道。
“呆子,字一样。”燕宁似乎知道孙政邈要亲自号脉诊断再开药,他也不急。
好一会儿过后。
“这孙老爷子是个好大夫,人太死板,方子太正,不根据患者做修改。”燕宁瞥了一眼又说。
他声音特意没有压低,让孙政邈听到。
“确是风寒无误,但这麻黄汤不对。”孙政邈装作没听见。
“少了一味药,桂枝”孙思邈再次严谨地说道。
“老爷子,这《伤寒论》您看得不够透啊。”燕宁无奈笑道。
“什么是《伤寒论》?”孙政邈问。
燕宁愣了一下,心中想“看来现在这些方子,没整合到伤寒论上的,魏王不是有个《大盛古典》吗?从宁州忙完,得好好整个《大盛药典》。”
“老爷子,桂枝用不得,现在这气候由温渐热,阳气升发,人体腠理疏松开泄。”
“即使患外感风寒,也不宜过用辛温发散药物,以免开泄太过,耗伤气阴。”
“冬不用麻黄夏不用桂枝。”燕宁慢慢解释道。
“另外我再给您写几个方子,这麻黄汤医治风寒,另有其他验方以及偏方。”
“对不同病患,对症下药。”燕宁讲这话时倒像个老先生。
孙政邈捏着山羊胡,听得尤其认真。
“王爷,开医馆没问题,这好方子您得多给我写点!”
“老朽就是白天医完了晚上再医人也认了!”
“但是这分成的话,得四六”还未等孙政邈说完,燕宁接话道:“老爷子,听说您有个孙女?”
“王爷劳苦功高,咱们三七分成!老朽就要三成!”孙政邈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道。
“一言为定,一言未定!孙老爷子医术高明仙风道骨啊真是!”燕宁臭屁地握住孙政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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