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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主母主母她说她就是养病期间有些无聊,想要拿您找找乐子,鲜鱼既然捕到,上天有好生之德,便放放了吧!”
那仆从声音越来越弱,偏偏又有一种清晰的穿透力,一众人等听得一清二楚。
“什什么?”
楚鸿如遭雷击,双手微微颤抖,眸光泪水莹莹,一时间似乎有些懵逼,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神色似是委屈,似是难过,又有些悲凉。
“哗!”
人群轰然躁动。
“好啊!”
“好一个无知蠢妇!”
小胖子张周顿时大怒,别人忌惮许氏的身份,他可不怕,谁还不是扬州大族出身啊?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嘛!
在场的众人也没想到一个继母居然敢拿嫡长子的孝心寻乐,一个个哗然讨论。
许氏名声本来就不太好,他们早就觉得许氏不是一个良善的继母,可楚鸿凿冰求鲤这事说到底也是子嗣的孝心,谁也不好光明正大的说些什么。
如今,谁能想到那许氏竟然敢干这样的事情?
“不,不不!我母亲不会这样戏耍我的,她不会这样戏耍我的啊!”
楚鸿泪流满面,言语间满是委屈和不相信,又有些心如死灰,像极了受到天大委屈的小媳妇。
人人都可看见,楚鸿那股书生意气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无助凄惨。
“唉,寒冬腊月,偏偏想要吃鲜鱼,怎不是折腾大郎的一番孝心?”
“这,不好说,也不敢说啊!”
“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公道自在人心啊!”
“这这这……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
许氏这些年传出不少苛待嫡长子的小道消息,此事一出,众人的讨论的声音越来越高,引起轩然大波。
寒冬之际,凌风仿若刀剑一般刮人肌肤。
痛,实在是太痛了!
楚鸿静静瘫坐在冰面上,仿佛不能感受到冰面的冰冷一般,神色木然如石,这是悲痛到极致的表现。
河边,人人皆为之道不公,人人皆为之愤慨。
“子凤,起来,我带你去讨回一个公道,请知州大人做主,休了那毒妇。要是知州大人硬要留她,我就让我父亲告到布政使和学政那里去。我就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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