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革命片。”
“还有呢?”
“还有个……”应隐终于受不住,眼泪直流:“商先生,我好难受。”
“先回答完。”商邵对她的示弱哀求不为所动。
那地方跟心一样,一样的铁石心肠、按兵不动,偶尔磨过,并非故意,却让应隐从头酸麻到脚。
“还有一个没定,八字也没一撇……”
应隐终于答完,眼眸沁着水光,被商邵就着姿势翻了个身。
这个身翻得猝不及防,应隐根本来不及反应便失了声,两脚脚跟紧紧抵着,陡然泄去了浑身的力气。
商邵简直拿她没办法,忍了好半天忍过了,才伏进她颈窝里吻她颈侧。吻着吻着,终究是忍不住低笑出声。
“是我见识得少,还是女人都像你这样?”他问。
应隐心跳激烈,那阵子过去了,她又羞耻又恼怒:“这么好奇,将来多试试就知道了,反正有机会的。”
她脱口而出,屋内蓦然无声。
她说错了话。
商邵笑意微敛,居高临下望着她,安静一会儿,指腹碾她的唇:“别说这么赌气的话。”
他近乎面无表情,应隐一时噤声,心里像压实了块石头。
过了半晌,她抿住唇,乖顺下来,轻“嗯”了一声,当示弱。
但这点示弱并没有敷衍好商邵。
最后那点笑意彻底从商邵眼中消失,他退得干脆利落,起身穿衣毫不拖泥带水。
他甚至都没有释放的意思。
直到系好了最后一颗扣子,商邵才转向床头,沉默片刻,俯身揉一揉她眼底:“家里还有工作堆着,先走。”
不知道为什么,一阵难以言喻的心悸掠夺了应隐,在她意识到之前,她已经一把抓住了商邵的手腕。
商邵回眸,低睨着她,等她开口。
等她说刚刚只是赌气快语,并非是内心默认了不会跟他走到最后。
应隐吞咽一下,柔若无骨的手顺着他的腕骨滑下,经过虎口、掌心、指尖,最终安分地垂落。
“路上小心,早点休息。”她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商邵心里的期待也落了下来。
他半勾了下唇,没头没尾地说:“应隐,你后悔的话,随时可以。好好想清楚。”
应隐听着脚步从由近至远,但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引擎声,心里存了念想,以为他没走。起身下楼一看,原来是开了昨晚那台电动轿跑走的,因为是电驱,因此驾驶起来静谧无声,连什么时候走远了也不通知一声。
她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半天,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他一个日理万机的太子爷,二三十公里地来,又二三十公里地回,连找女朋友上个床都不尽兴。想到此,应隐便不由得笑了笑。
其实她不后悔。
怎么会后悔在暴雨那天说了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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