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一样,没有厚此薄彼,应该还是能入口的。
“是不是吃不惯?”
“没有,只是我在轻断食。”
商邵了然,点了点头:“是我失责,没有顾到你。”
这宴会连着傍晚的会议,漫长无趣地让人难熬,他看了眼表,“再等我二十分钟,我们去机场。”
他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说二十分钟便不会多逗留一分钟。跟主办方寒暄告辞出来,出宴会厅时,刚好看到一个男的从应隐身边走开,两人像是有所交谈过。
典型的意大利人长相,身材相貌倒是不错。
商邵脚步微顿,挽着大衣走过去时,垂阖着眼眸,将烟咬上唇边:“你也不怕被认出来?”
“我哪有这个国际名气。”应隐很有自知之明。
“意大利男人很会搭讪。”商邵散漫地说,像是闲聊。
“真的吗?”应隐有些心虚地附和:“那他英语说得好好,我都没想到是意大利的。”
她哪知商邵根本没看清,用三言两语摸透了她的文章。
那就是真搭讪过了。
商邵将那支没点燃的烟从唇角取下,眼神不紧不迫地停在她脸上三秒,但什么也没说。
一辆奔驰商务车在门厅外缓缓滑停,是来接他们的。车上有anna放好的感冒药、水,以及一份崭新的机打检讨书。两人的随身行李已经提前安排送去了机场。
“花。”应隐见换了车,左右环顾:“花还在那个车上。”
“你不是不要么?”
应隐动作顿住:“你丢了?”
“丢了。”
应隐不死心:“真的丢了么?”
“一束花而已,有什么真的假的?”商邵拆出感冒药消炎药,帮她拧开斐济泉的瓶盖:“把药吃了。”
“不是骗我吗?”应隐还在纠结花。
可恶,她只是那一瞬间闹了点小情绪,又不是真的不喜欢。
商邵递着水,眸色和口吻平淡:“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不要,我也没有义务帮你留着。”
应隐在感冒昏沉间想到那枚高阶蓝宝石戒指。
“那个戒指……”
“也已经丢了。”
应隐哽住,但刚刚找花的急切已消失不见。她缓缓靠上椅背,垂着眼眸,下巴微点了点。
“吃药。”商邵再度命令。
车辆驶出静谧的街区,转过积雪的街角,滑上去机场的路。
应隐接过药片,喝水一口吞了,抿了抿湿润的唇:“商先生真是有钱。”
她拿话阴阳怪气他,商邵反而笑笑,轻描淡写的:“既然丢得起,为什么要留着?”
应隐觉得身体某处比鼻子更塞,可能是药片太大,噎到了心口。
胸腔和鼻腔,总不能都堵着吧?总得疏通一个。
她从紧窄的牛仔裤口袋里摸出鼻贴,动作认真细致地撕开,贴在鼻尖。
商邵看着她动作,等她贴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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