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遵守。”
男人身上淡淡的木质沉香气息与酒精交杂,融合成奇异又独特的旖旎感,让人欲罢不能,拒绝不了。
神特么合法义务。
秦梵咬着下唇,将几乎要溢出唇间的语气词咽回去。
为了哄这男人,她真是拼了。
秦梵恍惚间,想到昨晚自己准备好油画哄谢砚礼帮忙,谁知谢砚礼倒是上钩了,但——
她中途累得睡着了!
当时她临睡前的记忆停留在前戏做完,谢砚礼还没来得及下一步,想想今早的身体状态她就知道,昨晚根本没做成。
哎,昨晚好不容易玩点刺激的,她还掉链子。
今晚绝不能再掉链子了。
眼前视线越发模糊,意志濒临溃散,秦梵看着落地窗外的霓虹灯光都开始摇摇晃晃。
慢慢地,因为腿软的缘故,变成了半跪着的姿势,幸而谢砚礼手臂一直勾着她的细腰,才没有让她整个人软在地上。
一场结束时,秦梵终于看到了男人的正脸,却发现他居然连衬衣都没有乱,结束后又是衣冠楚楚,冷情寡欲的佛子。
而自己身上那条黑色的长裙虽然也没脱掉,但完全不能看了,秦梵顿觉不公平。
见她侧躺在地毯上,一双桃花眸情态潋滟,像是沁透了干净的泉水,带着不自知的勾人心魄。谢砚礼捡起掉在旁边的领带,轻轻盖在她的眼眸上。
秦梵没有安全感,下意识地想要掀开。
男人事后的嗓音暗哑却强势:“别动。”
秦梵指尖顿了一下,想到自己要忍辱负重,只好老老实实地任由他将领带缠绕两圈,彻底隔绝了她所有视线。
视觉消失,听觉与触觉却越发灵敏。
听到他解衬衣扣子声音,布料摩挲声后,西裤掉在她脚踝处的触感……
等男人再次覆上来,指尖碾着她的唇角时,秦梵呼吸间充盈着愈加浓烈的木质香气,脑子里懵懂地猜测:
这应该是他经常戴佛珠的那只手,染上了佛珠上的香气。
一想到他用得是拨弄佛珠的那双手,秦梵感觉自己整个人也融化成水一般,神思亦跟着飘远。
不知过了多久,她混沌间听到他问了一句:“喜欢落地窗,还是油画?”
秦梵红唇张了张,不记得自己回答了没,好像回了,又好像没有。
……
翌日,天蒙蒙亮时,原本安静睡着的秦梵猛然从床上坐起来——
等听到浴室传来淅沥的水声后,她才重新倒回枕头。
吓死了,还以为谢砚礼已经走了。
躺下没几分钟,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秦梵认命地去拿。
裹着一毯薄被窝进沙发,开了免提后,闭着眼睛有气无力道:“歪~”
蒋姐声音中的兴奋掩盖不住:“宋导刚才给我提供了一个无价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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