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老腿不好使了,这次的工他也得来。”
人群里一十三岁少年闻言低下头,满心苦涩愧疚,老村长是把干活的名额让给了他,特地照顾他家只有一老一少。
林大山这会也吃完了,干了一大碗茶解乏解渴,及后笑眯眯的,“我家江儿伺弄那药地,这次药草没往外卖,两亩地长满分株了。他让跟大家伙问问,种百相草不?想种的去他那儿挂个名,回头分药苗。”
热辣辣的日头下,闹哄哄的场地蓦然安静,只剩四周聒噪虫鸣。
好一会之后,李富贵猛地扑来,抱着林大山又笑又叫,“你头几天说的好消息,就是这个是不?大山哥,你可够能忍的,憋到今天才跟大家伙说!百相草我种,我第一个挂名!”
最后那句话喊出来,憨莽的青年声音已经哽咽。
后头反应过来的汉子们跺脚骂娘,“李富贵你鸡贼!怎么就是你第一个挂名了?大山说了,得到江儿那挂名才算!”
此话出,众人相觑一眼,扔了碗筷就往后山药地冲,连往日总要抢个精光的百相茶都被冷落在了一旁。
林大山看着那群犊子生气蓬勃的背影,坐在地上咧嘴笑开。
他们玉溪村,该是这样鲜活有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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