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的小事,而自己完全就是在嫉妒斯内普,借题发挥无理取闹。
她觉得自己是被绕进去了,事实根本不是如此,但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她恶狠狠地瞪着斯内普,她对他的忠诚一直存着怀疑,无奈这个男人实在太狡猾……
“我要求严惩那几个学生,”贝拉特里克斯干巴巴地说,“他们需要被钻心咒好好教育一下。”
“谢谢你的关心,处罚决定在他们被抓到后五分钟就决定了,现在正在阿米库斯的眼皮子下面进行着呢。”
“哦?是什么处罚?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她仍然不死心地追问,希冀从斯内普的脸上发现点什么,“德拉科一定想了解一下他的校友们最近的日子过得如何吧?”
没料到她忽然就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德拉科挽起贵族式的假笑:“校友们?英国的巫师有几个不是从霍格沃茨出来的,这样算下来,我需要关心的‘校友’未免太多了。”他扶着乌黑油亮的雕花栏杆,一步步走上楼梯,“卡罗兄妹不会让你失望的,贝拉姨妈。”
马尔福消失在二楼的走廊里,意识到庄园主人逐客的意思,下面的食死徒纷纷离开了。斯内普瞥一眼贝拉特里克斯难看至极的脸色,拉了一下身上的黑色斗篷,傲慢地朝门口走去。
“希望你下次能找到一些更有创意的罪名来指责我,而不是这样浪费我的时间——我不比天天窝在这里吃吃睡睡的你,霍格沃兹的校长是很忙的。”
随着他关闭的淡金色大门,门缝里传来一个女人愤怒的尖叫:“——斯内普!!”
“解释,这是什么意思。”
一张羊皮纸嗖地一声飞到他面前,差点贴到他的鼻子上,德拉科一把捞住纸条,冲刚刚出现在房间里的男人笑了笑,“我的拼写没有错误,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意思。”
刚离开马尔福庄园五分钟的现任校长松开毕比的小手,可怜的小精灵被他身上的冷气吓得摇摇晃晃,冲德拉科鞠了一躬就啪地一声离开了。斯内普坐到书桌前的软椅中,从他手中抽过那张写着“老魔杖”的羊皮纸,脸色沉沉地看着他。
“小精灵真是一种美好的生物啊。简直比猫头鹰飞路网幻影移形加起来都管用。”德拉科感叹,“看来这个法子没问题,以后我们要交换情报就方便多了。”
斯内普冷哼:“明明是贵族特权。”
“贝拉特里克斯把那些格兰芬多偷宝剑的事情抖出来,若是落到黑魔王耳中——”
“我能拦着卡罗兄妹一次,不可能永远不让他们见到黑魔王,这件事本来就不可能永远瞒住,不过,”斯内普讽刺地一笑,“你觉得他现在能从这里面发现什么?”
德拉科笑了笑,不再提这件事。
他越发觉得,伏地魔真的不会是什么高贵出身,因为任何一个有权势的纯血贵族家庭里长大的男孩子,多少都会接受这方面的教育,作为一个正在领导战争的“革命者”,他这种毫无政治眼光表现,恐怕不是“不想”,而是“不会”吧。
用魔杖在书桌的一角敲了几下,那里的一个紫藤萝雕花的笔筒像活过来了似的,藤蔓一层层散开,然后从下面浮出来一个古朴的石头盆子。
“冥想盆……我以为这种炼金制品的制作方法已经失传了。”
“至少目前还没有人能成功制作,这个是我从马尔福的地下室里翻出来的,和邓布利多的那一个属于同年代的作品。”他用魔杖指住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抽出一缕银色的物质,轻轻落在石盆之中,“线索太多太杂,说起来浪费时间,你直接看吧。这里面有不少是‘记忆的记忆’,我只能抽取其中最重要的片段,但足够让你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斯内普看了他一眼,埋下头去。
给自己倒了一杯锡兰,德拉科端着银杯踱到窗边,初秋的夜空晴朗高远,月亮刚在天边露出细窄的一牙,零星几点星子像洒在深蓝天鹅绒上的碎钻,清冷又神秘。
他忽然发现,自从他逃出那座死亡的塔楼之后,他眼中的世界就总是夜晚……杀戮的夜晚,阴谋的夜晚,恐怖的夜晚,孤冷的夜晚,被痛苦和思念纠缠着,彻夜难眠的夜晚。
这样的夜晚,他还要熬过多少个,才能迎来黎明?他贪恋着心中缠绕的那一缕温暖,好像溺水的人绝望地抓住落到眼前的蛛丝,哪怕希望再渺茫,也不忍松手。
回想坐在霍格沃茨的大厅里偷偷瞄着她吃早餐的清晨,图书馆里有意无意从她身边经过的午后,教室里暗中较劲比赛谁先完成咒语的时光,魁地奇球场上,缩在人群里看她欢呼大叫地喊着其他人的名字……点点滴滴,如此清晰的,幸福又酸楚的回忆,竟已恍如隔世。
他留下的记忆并不长,只有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谈论死亡圣器、波特留在沙地里的字迹、乌姆里奇关于挂坠盒的记忆。斯内普很快看完,坐回软椅中陷入沉思,德拉科喝下杯中最后一口清苦的茶水,也回到了书桌后面。
几分钟以后,蛇王先开口了:“所以,你让奈杰勒斯告诉我——”
德拉科点点头。
“哈利波特……”斯内普狠狠地磨着牙,冷气全开,“和他父亲一样,脑子里长的都是芨芨草!幸亏是遇到了你,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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