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她用了媚香,他几乎没有什么神智。
而如今梦里这个谢长寂,在冰原之上,他理当更清醒,更冷静。
但他没有。
他是她梦里的人,他不是真实的谢长寂,所以和她所有认知截然不同。
但这种不同,却让她整个人陷入了另一种狂欢,他与她十指交错,将她压在冰面时,她如同置身冰火之中。
“花向晚,”他握紧她的手,“你就是我的人欲。”
她说不出话,紧咬着牙关。
“我爱恨因你,憎恶因你,道心唯你,生死由你。”
“花向晚,”情到极致,她低泣出声,一时什么疼什么痛苦都忘了,只觉他吻过她的眼泪,轻声告诉她,“你要记得我,看见我,感受我。”
“我一直都在,”谢长寂看着她,眼底是少有的温柔,“也只能由我在。”
从你试图把我拉到你身侧那一刻,哪怕是梦中一瞬放纵——
花向晚,我都不会放手了。
花向晚没有回应,她隐约听见薛子丹叫她,谢长寂在随她一同听见对方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花向晚茫然睁开眼睛,随着她睁眼,梦境碎裂坍塌,谢长寂在另一边,也缓缓睁开眼睛。
花向晚愣愣坐在原地,薛子丹看她眼神茫然,抬手重新设了一个结界,收起银针,笑得漫不经心:“你这是什么表情?做春梦了?”
“不会说话就把嘴缝上。”花向晚一听这话,被说中心事,心上一颤,语气重了许多。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这时候还能做这种梦,也是好事,”薛子丹伸手扶起她,说得认真,“免得受罪。”
花向晚不说话,薛子丹让她躺在床上,替她拉上被子。
“不过做这种梦呢,”薛子丹朝她抛了个眉眼,“得梦见我。”
听见这话瞬间,梦中谢长寂那句“我一直都在,也只能由我在”骤然响起。
花向晚忍不住踹了薛子丹一脚,低叱:“胡说八道。”
“哎哟,”薛子丹一把抓住她的脚踝,认真提醒,“我可警告你,你要把我踹残废了,我下半辈子就得你负责了。”
“赶紧滚。”
花向晚抿唇,薛子丹正嬉皮笑脸还要说什么,门被人直接推开。
花向晚和薛子丹都是一僵,谢长寂抱着小白站在门口,他目光下行,落在薛子丹抓着花向晚脚踝的手上。
薛子丹还要维持着“云清许”的形象,急中生智,赶紧低头:“那个,花少主,鞋脱好了,谢道君也过来了,晚辈告辞。”
一听这话,花向晚震惊回头看着薛子丹:“???”
谁让他脱鞋?!
薛子丹没理会花向晚的眼神,放下花向晚的脚踝,似是害羞,低头往外出去。
薛子丹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谢长寂和花向晚。
花向晚刚从梦里醒来,此刻看着神色冷淡的谢长寂,总觉得自己方才似乎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莫名有些心虚。
谢长寂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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