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否则哪个能忍得了。
佩娘冷着脸抬眸打量说话的几个夫人,众人也住了口不再多言,待屋里安静下来,才听佩娘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女儿听母亲的意思。”
郑氏瞧了一眼表姐的背影,好像能看到佩娘今后在顾府游刃有余的日子。
也不知是不是受到她这般大胆激励,郑氏悄悄在母亲耳边呢喃道:“母亲,我瞧着沈家少爷模样才是最好。”
母女两个对视一眼,郑氏在母亲的打量下不敢再多话,只能将头又埋下去。
春去秋来,转眼十多年过去。郑氏手里捏住家书,看着窗外雾淞飞雪,只落得一声轻叹。
母亲从始至终没有斥过她一句,后来还让兄长带她出去偷偷瞧过沈诫,又求了国公夫人牵线搭桥,总算是做成了这场婚事。
伺候郑氏的娘子见她又是这般落寞,小心问道:“可是老爷说什么话让夫人难受了?”
过了许久,以为郑氏不会答话时,才听得她声色低沉:“是喜事,老爷终于有后了。”
可瞧着郑氏,哪里是欢喜的模样。
新婚夫妻自然是蜜里调油,两年后郑氏终于怀孕,沈诫也中了二甲进士,府里双喜临门,上下都乐呵。
可偏偏孩子五个月时,沈诫夜里不知为何在书房久不回院,郑氏梦中醒来仍不见枕边人,心头忽然有了担忧。
也是那夜,郑氏落红,满府的人都醒来了,沈诫好说歹说,赌咒发誓将那爬床的丫鬟当即发卖,总算是将郑氏劝住了。
可没过多久,正当众人都以为这事了结时,沈诫忽然向朝廷提了要去南边的折子,那时福建草寇滋生,正是用人之际,吏部当即就允了他。
自此夫妻离心,唯托云寄思,南北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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