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挣脱不得嫡母桎梏,与其让谁家女儿入曾家蹉跎,不如他独善其身才好。
“下官家中什么情况,想必岑大人也是清楚的。”曾寂坦然说着自己败足之处:“身为人子不敢不尊孝道,且家境清贫两袖清风,不敢耽误佳人。”
“岑大人厚爱,下官铭记于心,只是......”
岑清之拍了拍他的肩道:“你成婚后可分府别居嘛,令堂膝下本有一子,哪里有让你养老送终的道理。”
见曾寂低头沉默,岑清之才唏嘘一叹,都说他温润如玉,可其中的艰苦辛酸却无人参破。
“你原先既在家中藏拙多年,一朝入仕必然也有自己的打算,本官可不信你就是那等任人拿捏的性子。”
临别时岑清之还干脆利落道:“我家囡囡可是极好的姑娘,玉京城里头再找不出第二个,曾修撰可得好好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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