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我自然尽孝。”
王氏眉宇抬了抬,当真是泥菩萨似的性子,忒好拿捏。
打发了窈娘离去,王氏才与一旁的王嬷嬷说话道:“李氏看来是有些手段,把庶女养成这样的性子。”
这话中不无对孟丽娘的考量,王嬷嬷与她一同长大自然是明白:“夫人放心,少夫人性子直率,与孟小娘不同呢。”
自然也是与李氏不同,王氏咂舌道:“罢了,做妾室安分守己也是好事。”
因着下午耽搁了许久,沈谦夜里才开始处理公务,直到亥时才休息。躺在窈娘睡过的榻上,脑海里全是她难耐的模样,他只觉得口干舌燥,端起茶盏却又想起她柔软的唇瓣曾触碰过,许是夜里安静,四下无人,心中压制许久的邪念悉数涌出,战胜了理智。
被褥还残留了她身上的栀香,他眉头微蹙,而后不自觉地用指腹摸了摸被窈娘意乱情迷时含在口中的薄唇,不知过了多久才进入了梦境。
梦境中的窈娘向来是大胆不拘的,但如今依旧像是中了媚药般缠着自己直呼热,而桌上那盏茶他知道,本该是给他喝的。
“你想我如何?”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的人,他冷声问道。
她听得他的话,眼里皆是笑意,晃得他心里乱:“反正这药本就是我给你喝的,你不喝那便我自己喝。我中了药就算是你也中了药,佛祖自然不会怪罪的。”
他听得朦朦胧胧并不明白,他为何会怕佛祖怪罪。
看着她这般模样,他忽然后悔今日没有遂了窈娘的意,一手将她抱起来背过自己,而后在她耳边呢喃道:“我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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