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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又能确定,无情的心也是平静的。
而此刻,月笙一脸得逞的小模样:“大捕头被我抓到啦。”
他又带着一点好奇说:“大捕头精通暗器,手上的功夫也一定了得吧?”
月笙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对着无情的手摸一摸、捏一捏,还翻来覆去的看。
看完手背看掌心,又去瞅指尖。
无情的手指白皙、修长,指节深明秀气,指尖灵秀。
但这样的手无疑是要命的,劲道、桀骜不驯,出手则如惊雷迅疾。
此时,金剑和银剑的嘴巴张开,眼睛睁圆,表情惊讶,手里的剑差点都拿不稳。
可瞧着他们公子并未作声,便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月笙的声音再度响起:“大捕头的手和铁手的手不一样。”
“我也瞧过铁手的手,他的手摸起来更/硬一些。”
大概是练得功夫不同吧。
无情抬眸,终于开口:“你摸过二师弟的手?”
“是啊。”月笙点点头。
无情没再说话,却抽回了手。
月笙顺势松开,却在无情的手离去时依旧往前递了递糖葫芦,表情期待。
无情望向他的脸,手顿了顿,到底还是接过这颗糖葫芦。
在无情吃后,月笙问:“甜吗?”
“不太甜。”无情答。
月笙奇怪地嘟囔:“是么,可我觉得很甜啊。”
这糖葫芦怎么会不甜?
不应该啊。
“赵公子,该回去了。”
“嗯,好。”
出门时是白天,回去时是傍晚,红霞满布。
进入神侯府,无情自然要回到小楼,两人各自有不同的去处。
轮椅骨碌骨碌分别出一段距离,身后却蓦然传来一声呼唤。
“无情。”
轮椅停下,无情侧头回望,月笙的身影仿佛陷入晚霞的包裹中,看不清楚脸上的神色,却能听见他的语气欢快、愉悦,扬手朝他挥了挥。
“无情,明天见。”
“夜晚好眠。”
说罢,月笙便转身离开了。
“公子?”金剑小声喊了句。
无情似才回神,道:“走吧。”
“是,公子。”
今晚的月色,是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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