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带上两壶荔枝甜水。”
又在宫里面歇了会,安乐便带着人,打着伞去了箭亭。
而此时的护国大将军府,挂着铁马冰河的牌匾的房中,秦十六被人扼住了咽喉,嗓子拼命的发出声音,手掌用力的想要掰开扼住自己咽喉的那只手。
手的主人在睁眼看清人之后,泄了力松开了手,眼中的杀意却半点没有消敛,“我睡了多久?战事如何?”
话音刚落,秦十六尚未出声,秦骁便发现,自己所在地并非边境大帐中,而是京中自己的卧房。
秦十六揉自己的脖子回话:“二爷,匈奴早被您打怕了,这三个月边境可没传回过有战事的消息!您是做梦了吧。”
秦骁敛下眼眸,平复着心里面的波涛,任谁上一秒还在战场被数人用枪捅了数十个窟窿,下一秒忽然回到京中安稳的床上都会心绪难以平复。
被子、床帏皆非粉色,安乐不在。
“今日何日?”
秦十六规矩回答:“永平二十年,六月十二。”
秦骁手指捏着太阳穴,觉得这日子很熟悉,正在回想这天是什么日子,又听到耳边秦十六一惊一乍的声音。
“二爷!快起来穿衣,宫里的马球赛快开始了,您得赶紧赶过去!”
秦骁也想起来了上一世今日是什么日子,霍然起身,披衣,一边穿一边往外走。
岂止是马球赛,这可是安乐选驸马的比赛。
那是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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