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惊叹于他敏锐的嗅觉,认同了他的看法,并告诉了他一个小道消息,“这个月下旬,州长就会宣布加入禁酒联盟。”
“实际上如果你现在去酒吧转一圈,就会发现很多酒吧只对熟客出售酒精饮料,他们也在收缩出货量。”
“赚大钱的日子就要来了,蓝斯!”
七八十分成本的酒,现在都能卖到接近两块,很多人都认为禁酒令彻底颁布之后,就是百分之二百甚至更高的利润!
这他妈比放高利贷还要赚钱!
金港城是一个港口城市,人流往来密集,商业发达,几乎所有的娱乐场所都需要酒精饮料,但现在又不允许出售酒。
这只会让酒水的价格不断的上涨,阿尔贝托已经能够拿出了接近一半的资金用来囤积各种烈酒。
蓝斯也有些蠢蠢欲动。
晚上的时候,蓝斯和埃尔文一起去了海拉姆工作的地方,经过观察,的确如同他所说的那样。
仓库里是否堆放了大量的酒精饮料看不太清楚,但他已经看到了两名监工。
他们坐在仓库门口聊着天,对海拉姆这些人非打即骂,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
蓝斯还看见了那条“看门狗”,他的腿已经完全的残疾,向外侧外翻,被打断之后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已经完全残疾了。
当然也不可能得到治疗,非法移民去不了医院,他们没有身份没有钱,医院不会给他们治疗的,因为这笔钱联邦医疗财政不会支付给他们。
最终,硬挺了过去,但也留下了无法挽回的残疾,一条变形的腿,以及一颗死了的心。
他就卷缩着躺在岗亭外,对来往一些人的目光视而不见,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发呆。
稍晚一些的时候,埃尔文换上了海拉姆他们的衣服,混了进去。
一整晚他都待在里面,还没有被发现,天色晚看不太清楚是一个原因,这两个监工的傲慢是另外一个原因。
第二天一大早,他趁机跑了出来。
“吃完晚餐后他们就会把仓库的门反锁,钥匙在他们的手里,所以如果我们想要拉走里面的酒,就必须先拿到钥匙。”
“而且有点麻烦的是那个小房子并不隔音,换句话来说只要我们搬运东西,他们就一定能够听得见。”
蓝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酒呢,有多少?”
“我不太清楚,大概两三万瓶?”
埃尔文不确定这个,海拉姆他们虽然参加了搬运工作,但并不清楚具体有多少瓶。
不过就算真的只有两三万瓶,这也是一大笔钱。
说着埃尔文还拿出了几个纸盒子上的商标给了蓝斯,“这是我从上面偷偷撕下来的。”
看着那些漂亮的线条,看着就觉得这批酒绝对不会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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