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拌进馅儿里,拿来包包子最香不过了。
他将南瓜分切成小块,一并扔在笼屉里蒸熟,掏出来的南瓜子都铺在笸箩上,搬到太阳底下,想着晒干之后炒熟了,闲暇时还能当个解馋的零嘴吃。
谢见君就着热水,草草啃了个干馍馍后,便背着竹篓上山了,家里柴火所剩不多,云胡又要蒸包子,赶着天儿好,他得多捡些回来。
山路崎岖,野草横行,他提着斧头一路劈劈砍砍,等到了半山腰,衣衫早已是浸透了汗,寻了处平整的石头坐下,他随手卸下背后的竹篓,从里面掏出水囊,“咕咚咕咚”猛灌了好几口。
秋风凛凛,吹散身上的汗意,只坐了一小会,便觉得浑身泛起冷来,他禁不住打了个寒噤,裹紧外衫,起身继续往山上走。
越往林子里走,人烟愈发稀少,谢见君止了脚步,听云胡说,这林子深处常有猎户埋下的陷阱,稍有不慎就会踩中,轻则受点皮外伤,严重的,若是踩中了猎夹,被夹断腿都有可能,他自认没多好的眼力,就沿着林子外围,捡些轻快干爽的树枝,那些个粗壮的树干,他便拿手中的斧头将其劈砍成几块,一道儿塞进身后的竹篓里。
忙活了大半日,竹篓里填得满当当的,他摘了些甜滋滋的红果子,拿树叶包得严实实的,准备下山带给家里那两小只。
路上巧遇同样是背着竹篓的福生,福生说前些时候接了个活计,明日要去给村里老秀才许褚修屋子,正想问问他去不去,老秀才管一顿饭,光是工钱,一人就给五十文呢。
谢见君想也不想就应下了,有这等赚钱的机会,他哪里肯错过?当即就约定好碰头的时辰,只待明日起早,福生来寻他,带他一同过去。
二人结伴下山,闲聊时谈起明日要去做工的人家,福生说,那老秀才许褚并非福水村人,是前些年才迁过来的,听说许褚年少成名,十五岁就考取秀才,只可惜苦读多年未曾中举,心灰意冷下就搬来这儿,办了个小学堂,平日里教孩子们读些书,识几个大字。家里稍稍富裕的人家,给老秀才交上点束脩,便能把孩子送来他这儿开蒙。
谢见君入了心,想着满崽已经五岁,过段时日,手里有了银钱,也送他去老秀才那里,哪怕律法规定哥儿和女子不得考取功名,识得些字也是好的。
这般盘算着,转眼就入了家门口。
院儿里静悄悄的,老母鸡们都窝在鸡窝里抱团取暖,昨日从后山捡来的栗子,一个个油亮亮的,铺在笸箩上,溢着清甜的香气。
谢见君推开院门,被迎面小跑过来的人,给抱了个满怀,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垂眸看向挂在自己身上的满崽,小家伙举着澄黄的南瓜包子,献宝似的举到他面前,“阿兄,你看,南瓜包子!云胡做的南瓜包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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