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文帝身子一紧,彻底剥开她的外衫,抵在竹子上,一寸寸侵蚀。
他也像是干枯的大地被一丝丝浸润。
两个人的衣衫都脱落一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呕——”
明媚儿主动吻上景文帝的唇,却品到一丝异样的香草味混着酒味。
飞快离开他的唇,恶心地干呕。
景文帝微怔,搂着她的腿不知是进还是退。
“陛下,奴恶心得要命。”
“肚子里的孩子,受不住。”
明媚儿找个托词。
她脑子里景文帝和其他女人接吻的画面一帧一帧,难以忽视。
嘴里那种香草味。
让她想死。
景文帝抓着她的手紧了又紧,把头彻底埋在她怀里柔软处。
“呼——”长长叹出口气。
“你可真能磨人。”
他唇齿间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明媚儿不知说什么。
片刻。
景文帝似是恢复如常般,帮她拢好衣服,牵着她手。
不过走了十几丈远,竹林深处竟然有一张玉床。
他抱着她,护着肚子在上面滚了两圈。
又静静地把她搂在怀里,扣紧。
“……”
空气宁静下来,耳边是微风拂过的呼呼声。
鼻子尖是竹子特有的香气,凝神静气。
身后…是他宽阔温暖的臂膀。
舒服得想要睡觉。
……
不对。
他身上怎么这么烫。
伸手向后一摸。
滚烫得吓人。
坚硬得也吓人。
她忙坐起来,景文帝也被她轻轻一甩就平躺了。
双眸早就紧紧地闭上,脸色红得吓人。
“陛下,陛下。”她轻轻呼唤他。
没有任何反应。
她呼吸急促两分。
这…倒很像是赏春楼秘药,那些男人不行了,就会来一些。
也是这样的反应。
只是景文帝年轻力壮,反应更为强烈。
看来所服剂量也不少。
“陛下。”
她轻轻推他,肌肤紧绷热得烫人。
心一横,唇吻了上去。
渐渐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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