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女眷参加。
这不都是有机会见面的吗?
电光火石之间,她想通了。
“奴知道了陛下。”明媚儿卷翘的睫毛抖了又抖,最后低下头掩住眸中情绪。
她怎么忘了呢。
她就是个没名没份的人,怎么可能参加正式宴会,更不可能被带去见朝臣。
这是现实世界,不是话本子。
“知道什么?”景文帝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他,同时也方便端详着她的情绪变化。
摸到她光滑柔软的脸,下意识摩挲几下,忍住想掐一把的冲动。
“奴知道,奴的身份低微,永远都不可能见到朝臣。”
明媚儿尽可能用最平淡的声音说出来,可眼底的一丝落寞还是很快就被景文帝扑捉到了。
“哎呀。”
景文帝狠狠在她脸颊上掐了一把,猝不及防疼得她痛呼出声。
紧接着她就被景文帝禁锢般搂在怀里,他呼吸热热的喷在她耳畔,痒到心尖。
“还想着别的男人?”
“恩?”
他的手灵巧从她衣服下摆钻进,带起一片酥麻。
临到结束,他才搂着她说了一句:“广平侯死了。”
“你这辈子,都只有孤一个男人了。”
像是要断绝她的念头。
又像是在宣示主权,抚慰某颗躁郁的心。
而夜晚。
接到景文帝朱批的大理寺卿应天生看到奏折上这句“生死不论”揣摩了两天,终于悟出含义。
最后随意在死牢里杀了五个犯人就交差了。
接下来三日又接连死了不少人,但要么官职低微,要么是商贾走卒不值一提,他都是用同样方法结案了。
原因无他,只因他们被杀的手法一模一样。
怪只怪他们时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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