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贵人的奴婢,非常受重视,主仆之间有时几乎达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答应。”
“她是想让我交一个投名状,证明我确实对她有用,她才肯帮我。”
主仆二人一时间都沉默下来,纷纷思考,什么样的投名状合适。
前朝她是没有半分法子左右。
后宫经过陛下卧床三年的沉浸都开始清心寡欲起来,原本互相不顺眼的人都开始过话了,哪还有需要斗的地方?
“早上你看到那位女子了吗?有没有觉得眼熟?”曹贵人兀然想起那抹倩影。
她是越想越眼熟,肯定在哪曾见过。
芳草想了想,最终摇头,又突然点头。
“奴婢记得,她好像就是昨日被皇后娘娘和宁妃娘娘罚跪在凤仪宫门口的冲喜女子。”
罚跪的地方离正门口稍有一段距离,那女子又是低着头。
她是留意过才有个印象。
“我猜到是她。”
“可是…除此之外,我肯定在哪见过她。”曹贵人自言自语开始沉思。
芳草又为她煮了新茶,没有再出言打扰。
而此时,永延殿外殿。
景文帝正坐在榻上处理政务。
宽大的炕桌上此时摆满了待批阅的奏折,甚至榻上都放着一些。
明媚儿更衣回来正跪坐在他身侧研墨。
“认识他吗?”
景文帝突然开口。
从奏折中抽出一张栩栩如生的画像打开,递到明媚儿面前。
画像上是一位中年男人,留着八字胡显得十分稳重,可眉眼间流露出一股轻浮,眼袋很大,身材也有些发胖。
一看就是长期养尊处优纵欲惯了的。
明媚儿看到画像的一瞬间瞳孔放大,吃惊不已,反应过来后又很快整理好表情。
抬头无辜地看着景文帝。
“回陛下,奴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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