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能一步一步升迁。
武举为官相比靖武司的举荐为官,胜在后劲足,上限高。
在靖武司中,就算升到最高的指挥使大人,也才正三品而已。
而一州州牧便是从二品,更不用说入阁为相了。
然而赵夕对自己的目标很明确,他要的是大夏的百年积累传承,至于通过何种方式得到,他是无所谓的。
穆老这才点点头道:“既然如此,老夫今年的举荐名额就交给你了。”
哪怕他是靖武司千户,也没有随意许诺百户的权力。
他有的只是举荐权。
每一年,他都能举荐一人加入靖武司,无需考核,不问来历,直接获得朝廷官身,是众多江湖人洗白上岸的不二选择。
当然,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动用这项权力。
毕竟他举荐谁,就相当于谁的担保人。
以后出了事,他得受牵连的,不是说举荐完就没事了。
同理,若是他举荐的人前途远大,那他为国选才,同样是大功一件。
穆老就很看好赵夕。
虽然他练魔功,凶性大,杀人不眨眼,对朝廷威严毫无敬畏之心,但抛开这些事实不谈,他也是一个前途远大的好青年嘛。
何况他上头有人。
而且他现在成亲了,有了家人的牵挂,就有了软肋,以后大概就不会随便杀官了。
只要不杀官,一切都好谈。
一旁的裴默眨了眨眼,突然觉得自己成了多余的。
“那我们说的丹药?”
“裴老板只管将丹方和药材送来,赵某即便去了靖武司,这炼丹的手艺也不用丢下。”
赵夕笑道。
裴默庆幸道:“那就好,那就好。”
可他的笑容却怎么看都有些勉强。
“既然都谈好了,就喝酒吧。”
穆老举杯笑道:“这是春风楼的名酒度春风,不仅入口极佳,而且喝醉后好似春风一度,身体舒服,没有半点后遗症,老夫独爱此酒。
喝完酒,我们再去欣赏歌舞,今晚有春风楼头牌如霜姑娘的霓裳羽衣舞,老夫是期待已久啊。”
赵夕自认是个萌新,这时候听老司机的就好。
接下来,三人浅浅喝了一轮,便去看了歌舞。
而后赵夕以莫大毅力拒绝了留宿的提议,回家去了。
此地消磨心智,不宜久留。
只不过才过了几个月的平静生活,赵夕却觉得牢中那段煎熬岁月,仿佛已经是很远之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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