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虎抓了旧衣服被子就去堵洞口。
庄锦偷偷运起灵气把保护罩扩大,覆盖整座院子。
片刻,陈家村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景象,外面蝗灾肆虐,席卷而过。却偏偏避开庄家这处宅子,仿若这座宅子形成了一处真空地带,隔绝了外面的虫潮。
“呀!蝗虫好像都飞走了呢!”八岁的大丫和二丫欢呼地跳跃起来。
庄小虎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庄锦,没有说话。
蝗虫如同一股肆虐的狂潮,席卷而来,整个漠北国的边关地带都受到了蝗灾的严重破坏。
蝗虫所过之处,庄稼树木被吞噬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目疮痍的土壤。
甚至,有不少蝗灾严重的地方,出现了很多人员伤亡。
人们惴惴不安地躲在屋内,直到傍晚朝霞升起的那一刻,蝗虫大军才从这一片土地离开,向着下一处进军。
这些庄稼人,除了劫后余生少许的庆幸之外,更多的是苦恼。
很多人坐在田埂边痛哭流涕。
眼看稻子就要成熟了,就这么被蝗虫全吃了,今年的冬季,他们会活得很艰难。
“造孽啊!这让我们怎么活呀!不公啊,怎么别人家都没事,偏偏就我家连存量都被蝗虫吃光!呜呜——”
“村长啊!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帮我们啊!你不能见死不救的!”
陈家村哭得最凶的就属庄老太,她不但稻田毁了,就连上次村里发放的粮食也因为门窗没关好,被蝗虫啃噬殆尽。
这会儿见到陈有才巡村,扑上去拽着老村长的袖子就开始哭嚎。
陈有才脸色难看,前因后果他已经了解清楚,只能说庄老太一家这算是自作孽,刚要训斥几句,身边的孙子陈初一就愤愤不平地开了口。
“嘁,这时候知道哭了,兴旺去你家报信的时候,你们干什么去了?就知道呼哈睡大觉,被吵醒不高兴还把兴旺打出门。”
“呸!”陈初一往地上碎了一口,对着庄老太讥讽道:“不识好人心!这会有罪受了怨谁!”
陈初一看庄老太的眼神全是不满,陈兴旺是他好兄弟,好心好意去报信,结果被这老妖婆拍了一顿鞋底子,换谁谁不气!
陈初一话说得毫不留情面,堵得庄老太哑口无言。
她该咋说?说她昨晚召集大儿子和大儿媳妇开会,研究怎么算计小儿子?
研究怎么把写断绝书时,小儿子应下的二十两银子涨到五十两?
这么一兴奋就睡得晚了,睡得正香有人扰清梦自然没好气!
庄老太一瞧,又是张兴旺那臭小子,她更是没好脸色,也没听对方嘴里说的是啥,直接抄起鞋底就给人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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