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卢植那里求学!
他带走了家里仅有的一点积蓄,
走的时候,刘武尚且还不会说话……
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孺子能活下来,以至于多年求学归来后,在古桑树下见到刘武的时候,大为惊奇。
刘备回来了,
家里添了一口人,
所以刘武的母亲死了。
一个女子整日辛劳,去养这对父子,却食不裹腹,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那一日刘玄德终于放下了所有的体面,弓相下身来,问刘武:“阿武,草鞋是谁教你编的?”
蹲在地上编草鞋,准备去换粮食的孩童回答:“娘教的。”
“她说草鞋虽不比给人洗衣物挣钱,可好歹能有点……”
正值壮年的刘备:“阿武,教教为父吧。”
孩童时期的刘武转过头,满是不可思议:“父亲在说什么?!”
江面上,
风大,
此刻,刘玄德眼眶已经湿润,
豆大的泪珠往下滚,
刘皇叔宽厚的嘴唇,开始哆嗦:“阿武,阿武啊……”
“这草鞋是如何编的……”
“就教教为父吧……”
往后,
那个孩童就跟着他去卖草鞋,
很长一段时间,
那个孩童吃也不好,喝也喝不好,
风吹日晒,
饥肠辘辘,
有时乞讨一些吃食,也会给他刘玄德留一半……
直到有一日,
那个孩童对他说:父亲,那二人有英雄气,并非庸徒!
遇到到张翼德和关云长!!
张飞家中富裕,
刘关张三结义的那天,那个孩童第一次吃的那么饱……
也就在此时,
哒哒
身后甲板上传来脚步声。
刘玄德赶忙擦掉泪珠,回头一看是孔明。
“主公怎么了?”诸葛亮看到刘备如此,显得很是震惊。
虽然他早就不知见刘备哭过多少次了,可那都是演戏,都是有求于人,都是当众大哭。
如现在这种一个人偷偷抹眼泪,倒是十足的稀奇。
刘玄德的扭过头去,似乎是难为情。
诸葛亮上前:“主公到底有何心事,就连孔明也不能说吗?”
“唉!”刘备长叹一声,咬牙道:“我刘玄德自幼胸怀大志,一生颠沛流离,这么些年黄巾贼,曹贼,还有那不忠不义夺我徐州的吕布……”
“吾何曾真正怕过他们?”
“纵然被他们逼如绝境,吾心却仍如坚钢,不会动摇分毫!”
“这几十年来,真正让我让我心痛如绞之人,却是我刘玄德的亲子,亲子啊!亲子却要亲手将我置于死!”
“我可是她的亲父!”
“刘武,他何至于泯灭人伦到了如此地步?!”
“竟步步为营的,如此逼迫吾!”
刘玄德可算是把自己这段时日憋的心里话,给彻底说出来了。
他很受伤。
最亲近的人伤的最深,他是老子,刘武是他儿子,儿子怎么能这样对老子?
这已经超出刘玄德的认知范畴了,
所以他完全无法理解,
所以他无比的痛苦。
诸葛孔明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时竟有些激愤:“刘武为主公做的太多太多,亮是真不知,主公如何就不愿立他为世子?”
刘备一瞬间的恍惚,下意识的反驳:“吾是他父,他岂……”
“主公!”见刘备仍旧如此,诸葛亮哪里会继续掰扯,直接道:“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做什么也都晚了,当务之急,是亲赴江东,以制刘武。”
“刘武曾经是主公的儿子,可现在他已不认主公这个父亲了,主公又不愿低头和解!”
“那就只能是敌人!”
“纵然曾经是父亲,君臣,可如今已经是对手!”
“他大婚取孙尚香为的就是争取江东,而后放手南下与主公开战!”
“主公可还记得,吾等此去江东,是为了什么?!”
呼!
江风扑面,
刘玄德此刻终于情绪平复下来:“如先生之前所言!”
“此行目的有二。”
“其一,亲赴江东维续孙刘联盟,刘武的婚事,决计不可让江东同意!明不可正,言不可顺!”
“让刘武在天下人面前颜面尽失,再无人去投靠归顺,断掉他往后崛起的可能。”
“第二便是把刘武的身份公之于众,告诉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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