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带上芹儿,情况则会好很多。
血脉之间都是有感应的,芹儿是雨潇的女儿,有她在,很快便能找到雨潇。
慕易咬着牙,走到门口,轻轻合上门,随后回到床前。望着躺在床上的薛云,微微低下头,望着手中碧绿的玉瓶。
“哎!我的宝贝啊!我伤的这么重都舍不得用!”曾凡无奈,看了眼薛云。
“倒是便宜你小子了!”
曾凡艰难地挪动自己的身体,使自己靠薛云更近一些,随后便将药瓶打开。
浓烈药香自瓶口逸散而出,被吸入口鼻,沁人心脾,仅仅是闻一闻味道,就让曾凡的痛苦减轻不少,脸色稍稍缓和。
“奶奶的!多好的东西啊!还是留一点!给自己留条退路!”曾凡一脸肉痛,这样的宝贝他就只有这么一瓶,自己都舍不得用!
曾凡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决然,将药瓶移到薛云嘴边,随后微微倾斜。
暗金色的液体缓缓淌出,入口便化作药力洪流,融于血液,瞬间便抵达薛云四肢百骸,开始修复薛云残破的身躯。
“这是!”九书望着这一幕,眉头紧皱,随后舒展开来,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
“你又在自说自话些什么?”女人出现,一脸疑惑地望着九书,手里抓着一把药草。
“拿去!这些给你,拿去给我徒儿疗伤!”女人将药草递给九书。
“这些是你偷的?”九书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望着女人。
“偷?我还用偷?这是我光明正大取的。”女人振振有词道。
“快还回去,要是她回来,发现药草少了,又要拿我开刀。”九书神色慌张道。
“还回去?还回去了,我徒儿身上的伤怎么办?”女人微微皱眉,一脸不情愿。
“你要是真的怕!跟她说是我拿的就好了!怕什么?一切责任我来承担!”
“他的伤已经没有事了,我让你把药草还回去,是为了减少你们之间不必要的矛盾,不要等到她出来后,又吵得不可开交。”
九书想想就头大,两个都不是好惹的主,每次她们吵架,无论谁胜谁负,受伤都只有可能是自己!
没办法,技不如人,只能扮演出气筒的角色,说错一句话,就会落得个鼻青脸肿的下场。
“你是在消遣我吗?是你说我徒儿身上的伤,不能用丹药,只能用药草,让我去取几株药草回来,现在我取回来了,你又给我说不用了。”
女人脸色逐渐阴沉,死死盯着九书。
“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
“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九书努力安抚女人的情绪,不让她变得暴躁。
“先前那是因为情况紧急!所以才让你去取草药!现在不一样了!曾凡那小子给他喂了药!你那乖徒儿,用不了多久就会好的!”九书指着银幕。
“药?什么药?药液?”女人望着刚被曾凡收起来的药瓶,微微皱眉。
“可以说是药液!但也不能算是药液!”九书微微摇头。
“何出此言?”女人微微一愣,面露惑色。
“曾凡的来历,与我们先前猜测相悖!你来得迟,但也能看到药液!联想那药液!你能想到什么吗?”九书微微笑道。
“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怕是只有傻子才猜不出来吧!”女人轻轻点头,胸中已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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