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运气好才答上了,是小道。”
“兄台这是十两银子,这话说服了我。”冯桦说话算话:“可否知道兄台的尊姓大名。”
“好说,我叫秦青灼。”秦青灼飞快收下十两银子,心中美滋滋,“冯兄这般实诚,我再赠一句。”
冯桦肃静以待。周围的书生也停止吵闹,想要听听秦青灼还有什么见解。
“自古忠孝难两全,如何抉择,在于自己的本心。在问道德的同时,不妨停下来问问自己的心。”秦青灼丰神俊秀,唇角含笑。
“问问自己的心。”洛川喃喃自语,似有所悟。
冯桦心中一动,眼眸发亮,读书读到最妙处,会浑身战栗发抖,听到好的言语会振聋发聩。
他激动拱手:“秦兄真是大才!”
冯桦的夫子目光紧紧盯着秦青灼,深吸一口气:“此子心中有乾坤。”
不,只是有钱财。
洛川的夫子同样紧紧盯着秦青灼,赞叹道:“此子心中通透。”
这个叫秦青灼的书生平日不显山露水的,可见是一个低调的人,只是这个名字给他们带来一股莫名的熟悉之感。
似曾相识。
周池在人群中哈哈大笑,向众人介绍:“秦兄,和我同寝的室友,这是我好兄弟,我是秦兄的好兄弟。”
“我兄弟厉害吧,我们丁班也是人才济济。”
丁班?!
秦青灼?
倒数第一!!
两位夫子大惊失色。
书生们也发出疑惑:“丁班?!”
……
秦青灼出去时两手空空,兜里一样轻。回来时,有一个兜重了,他很满足。走在社学的小道上,觉得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
“你便是秦青灼?”穿着灰衣的陆夫子堵住了秦青灼的去路。
“正是学生。”
陆夫子轻咳一声:“我是社学里的陆夫子,师承太学,今日见你出言惊人,心性极佳,想要收你为徒。你意下如何?”
听到师承太学,秦青灼肃然起敬。
“弟子见过陆夫子。”秦青灼立马顺杆爬。
等到以后知道了陆夫子的真面目,他才后悔不已。
“乖徒儿。”陆夫子面容慈祥。
等秦青灼离开后,冯桦和洛川的夫子急匆匆赶来,看见陆夫子,顿时捶胸顿足。
“老奸巨猾!”
……
秦青灼走后,明南知就陪着白婉和秦父一起上坡种地。之前秦父为了给秦青灼凑够他成亲的银子,在镇上做了一些短工,现下可以专心种地了。
镇上的短工一般也只招镇上的人,他们清泉村到安乐镇上靠走路要走一个时辰,坐牛车需要半个时辰。
秦父见日头大:“我们先去坐一会儿。”
白婉和明南知应和一声。
“这日头真大,南知你做会儿活,就去割鸡草,等下就不用过来了。”白婉拿着水囊喝水。
“知道了,娘。”明南知应声。
“这水怎么一股甘甜味,闻着也香得很。”白婉喝了好几口。
“这是金银花的味道。”
“娘,我见后山上有金银花,就去摘了一些用来晒干,给爹娘装水囊的时候就用温水泡着。金银花喝了精气神好,对身体也好。”明南知温和的解释道。
“好孩子。”白婉拍了拍明南知的手。
秦父也露出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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