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污蔑成油腻大叔的几个俊美男人大眼瞪小眼。
哪里来的酒会?
哪里来的会灌酒的大叔?
在众目睽睽之下,郁寒礼丝毫没有泼脏水的愧疚感,反而恬不知耻的放松了声线:“遵命。”
郁寒礼挂掉电话后。
被誉为京都第一交际花的浪荡子顾绝丢给了郁寒礼一支银色斯诺克球杆。
“我都不知道该惊讶你动了春心,还是该惊讶你来找我探讨恋爱技巧,还是该惊讶你他妈可以直接出师了!反正比我会。”
郁寒礼骨节分明的手骨握住球杆,在杆头上打上点巧粉,略略观察了一眼台球桌上的摆位。
他没穿西装外套,一件丝质白衬衫贴合着平直的肩线,劲薄的窄腰溢出禁欲感,高定西裤勾勒着逆天长腿,俯身端杆撞球的姿势,冷白的手背晕了层光似的,将矜贵非凡的氛围感落拓的淋漓尽致。
一杆进洞。
谁看了不得感慨一声,装得一手好逼。
江世:“攻势猛烈啊郁总,你这样主动,美人弟弟能扛得了几局?美人弟弟真惨,还在上学就遇到你这么一个偷心圣手。”
陆正青:“是吧,我都跟你们说了,你们偏不信,还说什么——郁寒礼是千年冰川怎么可能这样?把我分享大瓜的激情都打散了。”
郁寒礼的眼尾睇几分清寂的凉色:“我这样会不会吓到他?第一次追人,把握不了进退的尺度。”
顾绝:“靠靠靠靠,你居然承认了。”
“承认对一个人有意思,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吗?”郁寒礼反问。
顾绝:“不丢人。只是打从穿开裆裤时起,你第一次对一个人有意思,说是震惊我全家,不过分吧?”
郁寒礼凉凉地瞥了他一眼。
江世:“兄弟也没追过人,没有分寸,不过感情之间不都是靠不断越界进行推拉的吗?一点骚的都不说,和幼儿早教课有什么区别?”
“关键的时候还是靠我,”顾绝笑了,给出建议:“你不是想让他对你欲罢不能吗?欲擒故纵,大胆调试你想要的爱情模样。温水煮青蛙,让他与你的感情需求同频。”
郁寒礼薄唇动了动:“正有此意。”
许瓷那么美,又那么娇弱,偶尔表现出来的忤逆,显得是那么鲜活动人。
羞涩与大胆交织,是一块剔透纯净的桃花冰,放在阳光下,能够折射出明亮而媚气的光。
就算许瓷是一个迟钝的美人,他也要化作烈火,将他的周身冷硬的防御性坚冰融化,把里面的桃色小花瓣都给煮沸煮烂。
他要化作鱼钩,钓出许瓷的馋瘾,与他共赴沉沦。
——热情主动的人,优先享用漂亮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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