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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蒋麟打电话叫的人就来了。
是他的父亲,蒋总。
与蒋总一同前来是许修竹。
蒋麟得意地对许瓷做了一个“出去玩死你”的口型,转头对蒋总卖惨起来:“爸,刚刚许瓷往死里打我,他拿砖头砸我的蛋,他是想让咱家绝后啊。”
“你少血口喷人。”宋淇忍不住愤怒道:“瓷瓷有严重的夜盲症,光线一黯淡,他什么都看不见了。你突然刺激他,他当然应激了,他打你完全出于自卫!”
蒋总看到蒋麟头被敲破了,心火旺盛,冷声道:“许修竹,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不然咱们的合作没得谈。”
许修竹单手插兜:“许瓷,可以啊你。刚离开家就搞歪门邪道,不仅和野男人睡了,还打架闹事被拘留。你就是许家污点,许家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要遗臭万年了,你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许瓷一双杏眼里生出了浅淡的嘲意。
“我和别人睡了就是污点,那二哥你那些小三、小四、小五、小六怎么说?你的莺莺燕燕还少吗?”
许修竹这人特别装,既想要风流生活,又想博一个好名声,从来没有在公众场合泄露过私生活,保密工作做得也不错,被许瓷拆穿,冷声道:“你调查我?”
许瓷笑:“你那点破事儿还用得了查?你这种烂黄瓜不早就口口相传了吗?”
他当然是在书里知道的。
许修竹微眯了眼睛:“许瓷,本来想给你一个体面,是你不要这个体面的。”
许修竹让民警打开了拘留室的铁门。
民警也觉得这一家子过分了。
豪门大家族处理事情就这画风?行事作风连小门小户出身的都不如。
这场架本来就是蒋麟不占理,虽然许瓷的反击有点过了,才让满身是血和伤口的蒋麟看上去有点像受害人。
民警提醒:“这是派出所,口头教育孩子可以,真动手了我们一样锁你。”
许修竹才不在乎锁不锁的。
他走进拘留室,抬起巴掌就要往许瓷脸上扇。
他不仅要扇出许瓷的奴性,还要给蒋总扇出一个态度。
许瓷冷冷地盯着他。
黑白分明的眼珠上起了一层阴翳。
这层死气沉沉的阴翳让许修竹胆寒,又让他怒火中烧。
掌风呼啸,巴掌没有落到许瓷脸上,就被民警出手制止了。
“许总是当恶霸久了,连警察的话都当耳旁风吗?”
一句话犹如刺骨尖刀刺入许修竹的耳膜。
这个声音是……?!
许修竹甚至不敢揣测,缓慢回头。
冷白的灯光照射下,郁寒礼的五官清冷俊美,神色倨傲,黑色高定西装将他挺拔的身形勾勒的十分完美,站在人群中耀眼夺目,视线梭巡在许修竹的脸上,气场威压强的让人头皮发麻。
一排西装革履的保镖站在门外的走廊里,肃穆森严。
几位精英律师也恭敬地立在他的身后,为首穿着职业套裙的女士,是京都律政界战无败绩的知名律师,宋枝。
许修竹强装镇定,吊梢眼微挑:“郁总,我就是教训一下在外滥交的弟弟,你不至于多管这个闲事吧。”
“滥交?”
郁寒礼冷冷地掀起眸子睇他。
“许瓷和我谈恋爱上个床也叫滥交?反倒是你,恶意中伤诽谤,我会追究到底。”
许修竹震惊了。
许瓷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病秧子凭什么?凭什么勾搭上了郁寒礼?!
那可是郁寒礼啊,食物链顶端的人物,人人都不敢得罪的财阀贵勋。
蒋总、蒋麟也吓得失魂落魄了起来。
郁寒礼,是他们在这个圈子里绝对不能得罪的人!
蒋总心一横,一巴掌甩在蒋麟的脸上,蒋麟被扇的匍匐在地,牙齿都掉落了一颗,蒋麟从来没挨过蒋总的打,这会儿五脏六腑都是疼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蒋总。
蒋总没有给他一个眼神,急于表现:“郁总,我已经教育过他了,我不知道他惹的是你的人!”
郁寒礼轻嗤了一声:“现在教育怕是有点晚。”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让蒋总面如死灰。
郁寒礼大步迈近,冷白的指节轻轻蹭了一下许瓷锁骨附近的皮肤,鲜红的血污沾在了他的指肚上,狭长的眸底划过一丝心疼。
“疼吗?”
有人关心了,许瓷突然委屈上了,配合着轻嗔:“疼,超级疼。”
“平时说你娇气,你还真娇气上来了。”郁寒礼唇角似有似无地薄笑。
不愧是影帝,字里行间的宠溺,让加害者更加担心自己的处境。
饶是见惯大世面的宋枝都忍不住微微诧异,郁寒礼事业繁忙,从未听说过他有恋爱的经历,看这情况,难道是真的恋爱了?
不过她从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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