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许祟沉的手,说:“马术对腰力和体力要求高,我不行。”
“过来,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我教你。”
许瓷:“哦。”
许瓷没有换马术服,贸然骑马是会磨伤大腿的,而且他的屁股才修养好一点,受不得骑马的颠簸,关键是他对郁寒礼了解不多。
万一因为他一个小小的谎言,激起了大佬的惩戒欲,他真上了马,对方故意刺激马,让马撒欢乱跑,他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
所以郁寒礼刚跨上马,居高临下的睥睨他时,许瓷耍了一点小心机。
雪白的指尖轻轻一捏果茶杯壁,将果茶挤了出来,溅到了他白短袖上,一时间雪白的衬衫变得有点透。
——好巧不巧的,溅在了右胸处。
他的衣料很薄,被水侵透后呈现半透明状态,微微显出了一点诱人的,粉色。
“……”
不过问题不大。
许瓷:“好想和郁影帝一起骑马,不过我衣服脏了,要去换一下。”
郁寒礼眼神有点深了:“好。”
许瓷去了更衣室,将剩下的小半杯果茶扔进了垃圾桶,在更衣室外取了一件干净整洁的马场提供的短袖衫。
要去更衣室换,可是还没进去,就听到了马术皮靴靴底与大理石地板轻轻摩擦碰撞的声音。
抬头望去,又看到了郁寒礼朝更衣室这边走了进来。
许瓷往后退了一步,认真的瞅着他,舔了舔唇珠,小声问:“郁影帝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郁寒礼:“怎么突然这么说。”
许瓷一下子被噎了话头。
男更衣室很大,陈设简洁。
这会儿没什么人,也没有独立的隔间。
许瓷捏着新衣服,微微僵持了几秒,希望郁寒礼很有眼力见的离开。
他总不能当他面换衣服吧。
郁寒礼靠在了墙上,一双勾人的丹凤眼微眯,淡声道:“一会儿功夫儿你就迫不及待的和你的旧情人死灰复燃了?还骗我是在学习,你可真有本事。”
这话里透露的信息不多不少,但许瓷知道郁寒礼一定是调查他了。
而且一定是具体到了方方面面。
小说中提过郁寒礼的占有欲强,领地意识更强,但凡是他地盘上的东西被碰一下,都能引起他的强烈不满。
以前他也听过传闻,有个男的想走捷径,自以为容貌不错,爬了郁寒礼的床,然后就在圈内彻底消失了。那是对他越界的惩罚。显然,和郁寒礼睡过的他,已经自动被郁寒礼归位的领地之内了。
许瓷如实说:“我又不是想故意撒谎的,是你那一晚太需求无度了,这才两天,我怕小屁股又遭殃,才找了个借口不见面的。遇见许祟沉纯属意外。”
小献殷勤,“他没有你好看。”
郁寒礼寡淡的神色松动,轻笑:“你说的话,我喜欢听。”
“不过,我怎么需求无度了?详细说说。”
许瓷:“……”
变态!
死变态吧你!!!
更衣室天花板的灯光很亮,如同一片银河照耀。
暖色鎏金光影下,许瓷柔顺乌黑碎发下的脸蛋精致雪白,杏眼含水,鼻尖挺翘,薄薄的唇瓣泛着红润的光泽,让人看了就想一亲芳泽,病倦让他多了几分随意慵懒,像只勾引人的小狐狸。
郁寒礼盯着他的眸子深了几分。
许瓷长得漂亮仙品,这张脸每一处都精准的踩在他的审美点上。
他承认。
他被这副漂亮的皮囊勾引到了。
是他,见色起意。
他渴望进一步弄清楚自己的感情,也想给自己贫瘠的爱情土壤一个生根发芽的机会。
他从未真正爱过一个人,无论是家人还是朋友,感情永远是他未涉足过的荒漠。
可是他清楚,许瓷,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躁动。
郁寒礼的身材比许瓷高大,忽然靠近,压迫感很强,直勾勾的盯着他,又邪又野:
“你好像不太想在众人面前承认认识我,虽然假装不认识的偷情感很刺激,配合一次两次尝尝鲜就行,一直藏着掖着不符合我的身份,这两天我会官宣恋情。”
许瓷奇怪:“你要和我恋爱吗?”
这可是另外的价钱啦。
郁寒礼:“假恋情。以后我找你也随便。”
许瓷:“……”
不用遮遮掩掩,方便炮是吧。
谁让人家是金主呢:“好的。”
“你既然选择跟了我,在跟我这段时间内,应该和别人保持距离,我不会容忍你和别人的一次次越界。”
不说许瓷也会做的。
他的职业操守不多,但也够用。
郁寒礼半是通知半是威胁的语气让许瓷很不爽,许瓷瘪嘴,脸蛋微微鼓出一个莹润的弧:“爹味真浓。”
爹味?
郁寒礼微微挑眉,他又不是山顶洞人,当然知道这是骂人的话。
许瓷做错了事,他不追究就算了,还要被骂。
郁寒礼凑近他了几分,英挺的鼻梁几乎要抵上许瓷稚气的鼻尖,长着薄茧的拇指毫不怜香惜玉的压在了许瓷右胸被茶渍晕湿的地方,用力摩了一下。
欣赏了几秒许瓷难耐颦眉的小表情。
意味深长的求证道:“爹?哪里爹了?你爹会干晕你后,吃你这里吗?”
许瓷表情怔怔的,反应了几秒。
一些淫靡的画面闯入脑海,雪白的脸蛋瞬间红得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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