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写起来,“内服外敷,一日三次,均在饭前……”云云,两人走到门口,苏玉瑶又想到了什么,对阿斯道:“你等我,我去去就回。”
阿斯着急,单页无计可施。
苏玉瑶折返回去,小心翼翼将自己钱袋拿出来,放在了醒目的位置。
“九王爷大约是盛京最穷困潦倒的皇族苗裔,一客不烦二主,今日既已治疗了你,便留下一些钱给你。”
做好这一切,两人这才出门。
一溜风到家,苏玉瑶担心露馅被姐姐抓包,急忙和衣而睡。
但偏就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也好奇,明明不过数面之缘,什么还弄的“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的,好容易到夜阑,她才闭上眼呼呼大睡。
倒是顾玄知,在两人偷溜走后就醒了过来。
先前不过玩闹罢了,却哪里知道这丫头如此刚烈,他轻揉一下脑袋,这才注意到了旁边的荷包与药材,当看到这里的一瞬,顾玄知露出了哭笑不得的无奈表情。
“你莫不是真的以为我已山穷水尽才到黑市去劫掠?”
这一段案子,他不过信口开河,苏玉瑶这“傻丫头”却信以为真了。
顾玄知握着钱袋和药材,翻来覆去的看,嘴角漾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
对于她,他势在必得。
这一晚,因了苏玉瑶的解药,他浑身舒泰,已明白身体渐入佳境。
至于那银钱,顾玄知也丢在了锦盒里,倒明白这臭丫头表里如一,对他的好,属真心实意。
翌日清早,顾玄知早早就起来了,他进遵医嘱,吃了苏玉瑶准备的药材,依旧保持深居简出的状态。
倒是苏玉瑶,因了昨晚的事,倒累的稀里糊涂。
今日她原准备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却哪里知道才卯时前后,木兰就说:“只怕家里有变动,老爷让您和大小姐到前厅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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