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脚踹在了苏玉琳的胸口上。
苏玉琳趔趄后退,晕厥了过去。
阿斯这才示意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苏玉瑶狂怒之下原本只想小惩大诫,却哪里知晓苏玉瑶要闹到尽人皆知,这才触怒了她,从屋子出来,她浑身瑟瑟发抖,不住的回头。
“她是你姐姐,又是苏相的女儿,我手下留情只是打晕了她,倘若东窗事发,一切推到属下身上。”
“她焉能善罢甘休?”
“那不如一不做二不休……”阿斯面容狠厉,疾步回头,但却被苏玉瑶喊住了,“不可孟浪鲁莽,她罪有应得,却罪不至死,更何况,你我也没裁决的权利。”
阿斯这才回头,依旧木雕泥塑一般站在苏玉瑶身边。
有风吹过,撩拨起她病娇零星的碎发,她这才感觉舒服不少。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主人乃相府小姐,焉能被婚姻束缚嫁给一个不见经传的丑八怪?那人大您三十岁,这不是她故意羞辱您又是什么呢?”
阿斯疾言厉色,阴恻恻的眼不时地看向后院。
只要苏玉瑶一声令下,他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昏睡的苏玉琳,再毁尸灭迹。
但苏玉瑶却明白,一旦苏玉琳莫名其妙死亡,势必掀起轩然大波,届时,那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罪名她是逃不掉了,她竭尽全力反复,“戒骄戒躁,事已至此,你该心若冰清。”
阿斯浩然长叹,这才感同身受,“相府看似铁板一块,实则内部早已四分五裂,二小姐为苟全诸位,已仁至义尽,偏大小姐和您离心离德,如今属下算是看出了您的不容易。”
她苦心孤诣,不外乎图个家和万事兴。
但如此轻而易举的指标,却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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