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准备了三媒六聘到她家里去,将两人都娶回家,此乃齐人之福啊。”
“小侯爷,难不成你也有这个意思。”
林岚峰看众人对苏家姐妹指指搠搠,倒暗暗窃喜。
他故意什么都不说,等着看苏家姐妹丢丑。
苏玉琳已是黔驴技穷,漠然坐在一边。
苏玉瑶却慢吞吞说:“大家都听了你这一面之词,反而是误会我对你情深几许,然而我早心有所属,我志不在你。”
林岚峰蹙眉,呵的一笑,“我从未见过谁家女子这么厚颜无耻,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心有所属,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为了逃避,难不成果真就能说出一朵花儿来。”
前世记忆犹新,苏玉瑶知道这一群富家子弟里头,谁是真正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登徒子,谁不过是借无所事事为障眼法,韬光养晦罢了。
她回头,屏息凝神看向赈灾自斟自饮的顾玄知。
今日,他已经赌两次自己会赢,且两次顾玄知都完胜,大约他是对自己有点好印象的,更何况,别看他始终在饮酒,但在先前的危险里,顾玄知几次三番准备相助自己,所以苏玉瑶准备冒险表白。
九王爷依旧在喝酒,似全身心投入。
“泉香而酒洌,此乃帝京梨花白,别处再没有的,今日也该痛饮。”
也不知道他这是自言自语,还是在提醒旁边的几个富家子弟,今日也该不负韶华对酒当歌。
“殿下落拓不羁,凛然若神,臣女心切慕之,愿以此为信结识您。”
顾玄知并未伸手将玉佩拿走,而是微微抬眸,细细的打量苏玉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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